他當即臉色一變,狠狠把手拍在身側,“汐兒胡說什麼,你祖母不曾那般那,只是姨娘和我說,征戰天下之時,父親時常同母親同榻酣眠,親密無間,顯得有些不顧規矩……”
噗——
秦沅汐倏地驚呼一聲,看了看旁邊的父皇憤懣不平的模樣,已是恨不得羞得鑽到地洞離去。
她說什麼話啊說的!
太羞恥了!
竟然誤會大了。
“父皇怎麼不說清楚,害得汐兒誤會祖父他們……”
這般嗔怒,突然又是察覺那話裡似乎提及了姨祖母。
秦沅汐忍不住一聲不屑,姨祖母跟父皇說的祖母的事嗎?
她不禁心底鄙夷,怕不是姨祖母和姨祖父鞏昌侯自己也是那般的人。
心裡不平衡嘛!秦沅汐可是見多了。
“咳,汐兒弄清楚就好,總之父皇只是望你遇事規矩一些,畢竟太多男子花言巧語得,莫要被騙了感情。”
“汐兒明年才及笄之年,就算是定了婚事,應當不會太早,有個一年兩的時間,不好定數,所以不食外面煙火的女孩子,還是矜持些……”
秦沅汐鬱悶更甚,她總感覺自己父皇就是害怕她堂堂公主做那些不矜持。
她做了什麼嘛!沒有啊!
“汐兒知道,不會那般放開的……”
交談不過幾句,秦沅汐還是匆匆出了殿去尋外邊的蘇濟。
因為事先有交代,他倒是不會直接出宮去。
雕欄石柱前頭,兩人聚到一起。
蘇濟恭敬行了禮,憂堪方才殿中。
“在下與殿下見過幾次面,倒是不知是雲熙公主殿下,實屬在下眼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