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秦沅汐不曾瞭解這些私密的。
這些事情還是許久之前姨母閒著嘴碎告訴他這個太子,當時可把秦祁川可謂窘迫到不行。
可旁邊的秦沅汐突然聽聞這話,一臉驚愕不可思議之餘,竟是有些試圖好奇追問後邊云云是什麼什麼。
親親抱抱她懂,夫妻之間很常見的親密,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實在有傷風化。
那後邊不好開口的是什麼?
秦沅汐臉上竟是有些發燙。
她父皇不…不會是說祖母和祖父那般吧……
想來應該不會,祖母是溫婉親和的,速來也注重規矩,這大寧宮約束皇子公主的一套套也是出自祖母之手。
偏偏父皇又不交代清楚,她這等年紀,又是忍不住去浮想翩翩。
秦祁川把女兒這些尷尬和羞窘看在眼底,覺得方才他的話有些不敬長的意思。
想了想,又是忙替這話辯解,
“父皇的意思,父親他們畢竟是戰場殺出來的將軍,遇事要果斷大膽些,所以,做這些不合倫常之事也正常……唔,畢竟你祖母和祖父結婚晚,建立大寧之後才安排婚事,當時商定婚事還不到二十,這樣……年紀,血氣方剛……”
秦沅汐這次差點驚坐而起了,面上的紅霞止都止不住。
這好像……好像還真是……
她言她祖母怎麼和祖父結婚那般晚,足足二十五六呢,原來也是常人,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主。
好吧……見女兒已是滿臉羞澀收斂不去,秦祁川突然後悔把自己母親當年的事情拿出來訓誡了。
這怎麼解釋,任它天花玉墜,都不是當著孫女面責怪她祖母年少和祖父未曾婚配不知羞恥嘛!
饒是秦祁川這麼大歲數,也是圓不了話裡的不當之處。
想了想,他乾脆閉嘴不再說了。
秦沅汐不安的摸了摸滾燙的玉臉,面色帶怨“”
“父皇怎麼這般教訓汐兒,汐兒如此身份,難不成還能那般不顧禮儀廉恥,婚嫁之前自然不會離譜到嘗那夫妻倫事的……”
這話倒也正常,可聽進秦祁川耳中,顯然眼前女兒誤會她自己祖父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