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然?”
許久沒有答覆,秦瀚面色狐疑,側過身試探喚樂一聲。
“嗯?…哦!殿下放心,奴婢會記得的。”俞萱然慌忙應下。
輕撫了臉頰,不知為何,很奇怪,竟有些發燙。
“嗯,這當做你本王的一個小忙便好。”
“本王皇姐性子有些琢磨不透,先前梓芸說錯話都是被罰過,你雖是乖張得了她的寵信,可不要太忤逆了皇姐,不然會不好過的。”
說完這些,秦瀚緩步出了亭臺。
這提醒的話,不似一個王爺對一個普普通通的侍女,倒像是兄長臨行的關切。
俞萱然將這發生的一切死死壓在了心底,急匆匆往回趕去。
將萬竺還在受審的事情告知公主,夜也在靜謐下悄然而逝。
第二日一早,秦沅汐去剛醒的表妹那邊問候了幾聲,回來恰巧遇上了出來的萬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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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很容易的結論,這事情並未查出萬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切是失誤。
出於保護宮裡的安危,不論罪名是否成立,萬竺要被立即驅逐出宮,打上欺主的罪狀。
秦沅汐乘著自己三妹無如今從插手身邊侍女的空隙,將她帶到了自己宮裡去。
琉璃金碧點綴的殿內,映襯是萬竺那顫顫巍巍的軀幹。
那雪白的額頭緊緊貼在了地面,對著貴人,好似螻蟻一般渺小。
秦沅汐坐在桌邊,微覷了她一眼,“說說吧,為什麼要試圖用藥謀害本宮?”
萬竺本來就失去了宮女的身份,驚惶了一個晚上,如今安然離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她此時只想著早些離開,可偏偏遇上了大公主截胡。
要說心虛,那是有的,只要想起自己偷偷知曉的關於雲熙公主的事情,她整個人都在打顫。
“大公主,奴婢不曾有過這些害人想法,奴婢只是失誤撒了些在萱然妹妹腳腕處,再說了萱然妹妹又不曾進池子,怡和郡主的傷與奴婢無關啊!”
俞萱然穿的布鞋,起先是放在池邊的,那之前因為在池邊伺候公主,她是光著腳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