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本王不是說的這些小事。”秦瀚順了順眉,笑容有些牽強。
俞萱然只好裝傻充愣,“那殿下說的什麼?”
“本王的意思,皇姐這些天心底是不是計劃盤算什麼事情?”
果真……,俞萱然心底一突,主子這個二弟該是從自己身上想知道什麼?
可她本就是雲夕宮的侍女,若是將公主的事情說過去,哪怕兩家是親姐弟,恐怕是不妥當。
壓下緊張,俞萱然輕輕搖了搖頭,“公主的心思,奴婢怎麼會知道,殿下是公主唯一的胞弟,何不親自去問問公主。”
秦瀚不語,直至目光緊盯了她許久,知道這小宮女不會再說話了。
他眸子裡劃過一絲嘆息,又是萬般無奈,“不過半年,你倒是對皇姐忠誠得很,當初若是換做五弟請求,你怕是早不在雲夕宮了吧?”
話中所言的,是宮宴那晚,秦瀚見自己大姐因為心中火氣打罵那俞家送來的小宮女,於心不忍隨口做了那麼個決定。
事情沒有成功,顯然單純的只是秦沅汐不願成全自己二弟的。
秦瀚當時就是心中委屈難消,他是從未曾想起自己不過隨口的一句話讓心中慪氣了到如今的。
那時他才明白,皇姐心中的冷落並非一點半點。
若是可能,那是自己放棄的一切哪怕再無用,都輪不到他這個二弟的。
想起那晚,俞萱然心神一顫,發怵般抬起頭,看見了眼前二殿下悵然若失的樣子。
那晚估計也是因為定王一句要求,讓公主轉了送自己出宮的心思的。
她失神下,恍惚間想起自己還沒有專門表示歉意。
“那晚上,多謝殿下出手相救了。”俞萱然誠懇表示謝意。
“算了吧,皇姐又不曾將你送給我,”被打攪的秦瀚擺手示意她平身,“現在好了,你安穩呆了這麼久,如今想問你一些小事情都問不出來。”
俞萱然小心翼翼走近在那圍欄處,輕瞥了臺下湖水幾眼,再側身去欣賞定王。
“公主的私密事情,奴婢自然不能告訴殿下的。”
“其實,你不說,本王也知道的。”秦瀚轉頭,望著侍女,語氣無比平靜。
“父皇登基踐祚,皇姐她肯定是忙活著幫五弟爭儲君的。”
輕飄飄的態度,那目光緊緊盯著俞萱然驚愕的神情,好似說一句與自己沒有半分關係的外事。
雖是值年前休沐,秦沅汐也確實是想了很多,她還是清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