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萱然嘴角有些僵持,恭敬地轉頭微福,“……殿下喚…奴婢什麼事?”
“本王聽人說是你試圖毒害本王皇姐?”秦瀚繞過亭子,將略顯得幼小的軀幹靠在欄杆上。
俞萱然當即有些鬱悶了,嘴上小心替自己辯解,
“奴婢是被冤枉了的,晚上好不容易放出來,殿下該是清楚事實好。”
“本王記得你是在雲夕宮當了半年差的。”秦瀚目光細心審視著眼前的俞家小宮女,“之前好像被皇姐打罵過,你……不恨她?”
俞萱然心中哀嘆這眼前小屁孩是個話癆,也不知問這些意欲何為。
將身子彎了彎,她恭敬道,“公主對奴婢很好,奴婢怎麼會恨公主。”
秦瀚若有所得地嗯了一聲,“是嘛,那跟本王說說,最近皇姐做些什麼呢?”
“呃……”
俞萱然傻了,她聽到什麼?
這話問的,好似她是定王宮裡的侍女,怎麼有種給別人賣命的感覺?
疑惑抬起頭,她飛快瞥了神情自若的定王一眼。
個子正常,長得還挺俊朗,俞萱然猜不出定王心底的想法,可心中起了警惕來。
主子和自己二弟這些關係生成的緣由,她還是清楚一些的。
道不同,秦瀚作為一個弟弟其實也是有些可憐,只恨做長姐的野心太大。
不過明面上兩姐弟關係並不差,秦沅汐還是盡其所能特別關心二弟的。
俞萱然估計這虛歲才十三歲的小屁孩也不知道太多粗細,只好想著怎麼好好回答一下。
“說給本王聽聽,皇姐這些日子忙著做什麼?”
秦瀚繼續催促,“你一個受寵信的貼身侍女應當不會不知道吧?”
“公主她這些日子……泡溫泉,看陛下登基,過年……”
俞萱然著急下也不管如何了,一股腦將是個人都清楚的事交代一通。
語罷,那夜色下還隱隱透著晶瑩的眸子純真地眨了好幾下。
秦瀚靠在欄杆,差點一個跟頭摔倒在水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