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讓西城式沒想到的是,八歲的笹原幸反而閉上眼睛,像是瞭然於心一樣:“終於開始了。是要掐死阿幸嗎?”
“...”西城式。
“你在說什麼?”西城式鬆手,開口了。
他懶得與一個小女孩兒在意這麼多的事情,乾脆就鬆手了。
“你不是要殺我嗎?”
笹原幸像是復讀機一樣,又奶聲奶氣重複了一句。
她也不太明白了。
自己這都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了,怎麼這個人還不動手?
“我沒那個想法。”西城式擺手,以免她繼續在‘你不是要殺我嗎’這個話題上打轉。
結果聽了西城式的話後,笹原幸更加不可思議了:
“你為什麼不想殺我?”
可以,這都能被她扯回來。
西城式懷疑她是個早熟兒。
要不是早熟兒的話,那她就是個戲精小孩兒了。
“我說了,沒那個心思。也沒那個想法。相反,我也有些好奇,你是怎麼得出我想對你動手的?”
西城式反過去問道。
“啊?這還用得出結論...痛!痛痛!我全部都說!全部都說!”
西城式面無表情地鬆開了捏住她臉頰的手指。
好像是瞭解到西城式手指的厲害了,笹原幸畏懼地看了他一眼,接著才用帶著奶氣的聲音解釋。
昨天的怨靈是她和深琦智子弄出來的玩意兒,本來是想借著怨靈嚇走西城式的,結果沒想到西城式居然一拳把怨靈打得稀爛。
深琦智子見了這一幕,就帶著她直接逃跑了,而且還哭了。
這就讓笹原幸得出了個結論。
西城式是敵人,把智子都弄哭了...那肯定就是來殺自己的。
而笹原幸又不想讓深琦一家為難,所以就上演了今天這一出。
聽著笹原幸的描述,就算是西城式都禁不住心想——
這一次還真是遇見戲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