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就是站在旁邊,看著野澤小百合。
在西城式的注視下,野澤小百合纖細蔥白的手指撫摸著小木盒,雙眼中流露出一抹感傷追憶的表情:
“在我入獄之前,你願意聽我說些事情嗎?西城先生,這算是我最後的一個願望了。”
對此,西城式的選擇也很簡單:
“不聽。”
西城式才懶得管野澤小百合的苦衷。
既然對方已經認罪,那就等著警方抓住她就可以了。
說到底,他與野澤小百合也就只是見了兩面。
“西城先生...你這樣可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警員。”
野澤小百合嘆息一聲,她也不管西城式在沒在聽,語氣悠遠地說道:
“這個木盒,裡面都是柴崎君在大學裡給我寫的情書。那個人,似乎特別中意書信這種表達心中情緒的方式。所以每一封信我都珍藏下來了。”
“但你卻殺了他。”
西城式插了一句。
“是的。我殺了他...我在金木公寓與他同居過一段時間,所以也知道那個公寓什麼時候需要整修電力。”
不知道是不是西城式的錯覺,在說到‘我殺了他’的時候。
他好像看見野澤小百合露出了非常悲傷的表情。
但那也只是一閃而過。
“利用從他手裡拿到的備份鑰匙,我輕而易舉地進入他的家中,再加上我本身就與柴崎君是熟人關係,誘導他與山口小姐喝下安眠藥根本就沒有半點問題。”
是的,門鎖沒有被破壞。
而柴崎野與山口由美的屍體幾乎沒有掙扎的原因都是在此。
野澤小百合與柴崎野之間是再熟悉不過的關係。
估計連柴崎野都沒想到,野澤小百合會對他與山口由美下手。
“再然後就是偽裝成煤氣自殺...老實說,事情順利得出乎我意料。”
野澤小百合看著西城式,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個計劃是在柴崎君拋棄我後,我開始策劃的。因為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他與其他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