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晚臨步步緊逼,可落墨雛一直愧疚著,都不敢看常晚臨的眼睛。她還不知道這是一個圈套。
“嗯。”
幕後之人把無辜之人罵的唾沫橫飛,還問心無愧。
落墨雛一句話也不還口,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你仗著你是落氏的人就為所欲為,你們落氏也是仗勢欺人,我!”
常晚臨早早就準備的手,終於伸了出來,剛要打在落墨雛的臉上,就被顧子惜抓住了他的手。
“你……子惜,她那麼對你,你還護著她?她已經讓你們顧氏顏面掃地了!”
顧子惜放下他的手,說道:“我不怪她,她沒理由與他私奔,若是心中有他,解除婚約便是,他也沒理由殉情,我瞭解他。”
顧子惜看了一眼在木架上的常義遠,也感到傷心和難過。
常晚臨可算是套出了顧子惜的話,立馬接道:“我的兒子你能比我更瞭解?讓她解除婚約?你得先問他爹得沒得到寒冰決!”
落墨雛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常晚臨,問道:“寒冰決?我不知道,我嫁到顧氏,並非為了哪個啊……”
可常晚臨更加不講理了起來。
“我兒子還躺在那,你還有臉撒謊?那你說,如若不是你為了寒冰決背叛了他,他又怎會死?”
“我是接到那封信後,才知他心中有我,他說……他說我今日未時不來,就自廢內丹,我來時,已經晚了……”
落墨雛的聲音從大到小,她受不了委屈,但更對不起在坐的所有人,她沒臉喊,更沒資格。
沒想到常晚臨那一掌,竟然廢了他的內丹,真是心狠。
誰知顧逸偵橫叉一腳,反倒也與落墨雛作對。
“你真是會給自己撇清關係,沒想到你竟也是如此下流之人!”
現在可好,落墨雛的名聲是越來越差,她也不能為自己爭辯,她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看著木板上躺著的常義遠,她越發的愧疚。
顧月昌和顧子惜也覺得不對勁,他們也相信落墨雛,可也理解常晚臨喪子之痛,他們也不知如何是好。
常晚臨把常義遠的遺體搬到了常氏,明日舉行喪禮。
落墨雛在仙都找了一家酒館,很晚都沒回顧氏。
“客官,打烊了。”
落墨雛喝的滿臉通紅,拽著店小二的領口,張開她滿是酒味的嘴,說道:“他怎麼就死了?我問你,他怎麼就死了,我問你話呢!”
店小二被燻的不行,說道:“人有三別,節哀,節哀。”
這時路過兩個人,看著落墨雛說道:“她是不是顧氏那個落墨雛?快走快走,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