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問話一出口,藍家眾人都摒住了呼吸,大家都熱切的目光投在了李珍時的臉上,就像等著他的宣判一樣。
孃的手心裡全是汗水,爹也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和藍家人的緊張不同,李珍時不甚在意的‘唔’了一聲,“不過是個陳舊的摔傷,能有什麼難治的。”
“真,真的?”大山驚喜的張大了嘴巴,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李珍時的胳膊,使勁的搖晃著,欣喜萬分的請求到,“請神醫救我,請神醫救我。”
小元修見慣了病患喜極而泣的瘋狂,小小的臉上有些麻木,但是對於大山這麼折騰師傅,心頭卻有些不高興了,他撅著小嘴說到,“喂,你這個人真是的,你這又不是什麼非得馬上就救的急病,總要等師傅他老人家喘口氣,喝口水啊,怎麼能這麼樣呢。”
“住嘴!醫者父母心,你就是這麼學的?!”李珍時嚴厲的掃了一眼小元修,再扭頭對著大山時臉上好看了一些,卻還是搖了搖頭,“小夥子,你的傷不急,不急。”
“怎麼能不急呢?”大山顫抖著聲音說道,“自從,自從他摔傷的那天起,我就宰盼望著能重新站穩了、站直了!老神醫,我求求您了,您就幫幫我吧,我,我給您跪下了!”
說著話,大山雙膝一軟,‘噗嗵’一勝跪倒在了李珍時的腳邊,哭著求到,“只要神醫能治好我的腿,您讓我幹什麼都行啊。”
“唉,”李珍時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帶著憐惜說道,“孩子,你別這樣。你的腿我一定會幫你治好的,不過卻不是現在。”
“為,為什麼?”大山‘嚯’的一下子抬起了頭來,“老神醫為什麼這麼說?您,您要什麼,請儘管開口!”
“不是我要什麼,”李珍時憐憫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解釋道,“我之所現在不給你醫治,原因在你自己身上。”
“我?我怎麼了?”大山滿臉的疑惑,隨後堅決的說道,“我都已經想好了,不管受什麼樣的苦,遭什麼樣的罪,只要能治好我這條腿,我都能接受!我不怕任何的要求。”
“你有這份決心我就放心了!”李珍時抬手拍了拍大山的肩膀,緩緩的解釋道,“你這條腿傷的傷並不難治,難的是小夥子你必須要心平氣和的,不能動氣、更不能動情,尤其是後者,一旦我開始醫治,你必須要暫時忘記情愛,直到完全康復為止!否則的話,將前功盡棄,再無復原的可能!”
“啊!”大山沒有想到李珍時竟然提出了這樣一個條件,他的腦子裡立即閃現了那張俏麗的臉,那雙柔情似水的雙眸,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所謂母子連心,看著大山這個樣子,娘怎麼會不明白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她一把扯住了大山的肩膀,急的聲音都嘶啞了,“大山啊,好孩子啊,你聽神醫的,你好好的治病,等你的腿治好了,你想幹什麼娘都不攔著你,你這個時候千萬可不能犯糊塗啊!”
“可是,娘,娘,……”大山流著淚說到,“娘,我,我怕我忘不了她,我怕她等不及了,我怕,……”
爹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卻也知道自家這個兒子有些一根筋,快二十歲了突然就動了情,可偏偏趕上了要醫治腿傷必須要暫時斷情絕愛,這對他來說也確實殘忍了一點。
稍微的想了想,爹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神醫,要是這個逆子能做到心如止水,好好的配合您的治療的話,大約需要多長的時間呢?”
“這個麼,……”李珍時探手撈過了大山的手腕,仔細的把了一會兒脈,才肯定的說道,“如果他能做到心如止水,大約半年就可以完全復原,最快三個月就能和正常人一樣的行走了。”
“太好了,”爹高興的一躬到底,嘴裡激動的說到,“謝謝老神醫,謝謝老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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