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夫就讓公路接管汝南一代的勢力。”
“而你袁本初,能力更大,責任也就更重。”
“老夫會委派你去掌管冀州一代的勢力。”
“只不過,現在的冀州,名義上還是由我的學生韓馥所掌控。“
“不過韓馥此人性格闇弱,行事猶豫不決,必然不會是本初你的對手。”
“到時候,你和公路分別雄踞南北,這天下,還不是入我袁家彀中嗎?”
袁紹聞言,神色一喜,道,“叔父,孩兒知道該如何做了。”
“嗯,去吧”袁隗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是我袁隗最看重的子侄。袁家未來的榮耀,就全寄託在你們兄弟二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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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陰暗的密室。
“何進這頭油膩的肥豬最近真的是太過分了!”一個白臉宦官憤怒的拍了桌子。
“侯常侍,跟這樣的蠢豬嘔氣,”一個看起來白白淨淨,人畜無害的年輕宦官道,“不僅傷身子,還跌份,顯得我們的智商和那個肥豬在一條水平線上。”
“而且,大家就真的天真的以為,這些道貌岸然的世家老不死,真的就是什麼好東西嗎?”
“哦?”張讓突然神色一凜,雙眼精光乍現,道,“趙高,說下去!”
趙高繼續道,“張常侍,朝堂之上這些世家的老狐狸,盡是滿口仁義道德,滿腹男盜女娼的偽君子。”
“那袁家富有天下,更是其中的執牛耳者。”
“而那些自詡清流的人,無不是沽名釣譽之徒。”
“高以為,這些偽君子一定會利用何進這頭蠢豬與我們之間的矛盾,教唆何進向我等發難,他們好獲漁翁之利,進而掌控朝堂。”
“好歹毒的計策!”侯覽不禁大叫一聲,“那趙侍郎,此局可有解?”
趙高苦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個局的關鍵就是要看何進這頭肥豬了。”
“何進雖然魯莽無腦,但畢竟掌握著兵權,是整個局中最關鍵
的一環。”
“袁家想要掌控朝堂,就必須要用合理的理由搬倒何進這個堅定的保皇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