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你錯了,”劉宏道,“穆利早就在將近五個月之前被人殺死了。”
“只不過,朕也想不到這個年紀還沒有加冠的小子,出手會如此狠辣,簡直是不把朕放在眼裡。”
“陛下,”張讓道,“你是說,那個南陽張家舉薦的那個沒有加冠的少年嗎?”
“正是此人,”劉宏道,“其實早在他見我第一面的時候,我就該想到的。”
“當時他想當一個行軍司馬,朕授予他騎都尉一職,此子還以能力不足為由推三阻四。”
“想來,恐怕此子當時已經有了不臣之心,只是朕當時沒有看出來罷了。”
張讓聞言,眼珠咕嚕咕嚕的轉了幾轉,道,“好一個奸滑的小子,把咱家也耍的團團轉。”
“當時,此子向咱家要官的時候,執意要去邊軍任職,還美其名曰保衛邊關。”
“我看此子的真正目的是牢牢地把邊軍改編成自己的部隊,然後躲過朝堂之上和那些老狐狸明爭暗鬥。”
“虧我當時還以為那小子是一個忠義之士,現在看來,這個小子不僅比那些老狐狸還覺乖,而且行事狠辣。”
“此子不除,將來必成大患。”
劉宏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門,道,“阿父,阿母,對付此僚,可有良策教我?”
張讓和趙忠對視了一會兒,誰也沒有想出一個萬全的解決辦法來。
過了一會,趙忠試探的說道,“要不要派遣丁原之幷州狼騎,來幹
掉這個小子?”
劉宏道,“此事不妥。此子固然可恨,但此子也為守衛雁門關做出了貢獻。”
“若丁原和此人二虎相爭,皆傷亡慘重,則異族會趁虛而入。”
“這樣只會做出讓蠻夷之人獲利的事情來,朕是不會同意的。”
劉宏看著二人也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就道,“算了,朕再派遣一個宦者令去連威嚇帶安撫此子,看看此子到底寓意何為。”
“朕要看看,這個雁門守將,到底是不是個徹底的反賊。”
“你們都下去吧,朕一個人安靜會。”
領導發話了,趙忠和張讓就魚貫而出了。
眾人都走後,劉宏再次來到了裸泳館。
這一次,劉宏沒有讓任何一個宮女下水,而是自己默默的脫下龍袍,一個猛子扎進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