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那邊就暫且讓陸永珩那人先管著,陸惠惠也每週四來一次。
到了週四,陸惠惠照常來到了他們的居住處,這裡,除了陸清羽和阮軟,只有他是第三個人知道了。
今天天氣還算不錯,阮軟正在廚房裡做著飯菜,很開心地哼著歌,陸清羽正在陽臺上接受著陸惠惠的心理疏導。
陸惠惠作者記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病恢復的還算不錯,看來良好的環境和愉悅的心情對你的病還是有很大幫助的。”
“謝謝。”陸清羽點頭道,“沒什麼事我就先下去了。”
陸惠惠道:“等等!”
“怎麼了?”陸清羽問。
陸惠惠嘖了一聲,道:“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或者記憶空白還是幹出一些平常不會幹的事?”
陸清羽被這麼一問,腦海裡全是跟阮軟在床上的情景。
眼裡一閃而過的波瀾讓陸惠惠思考了起來,問道:“怎麼?不願意說?”
“沒。”陸清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被發現一樣,一直眨著眼睛,語氣有些慌亂。
陸惠惠還想張嘴問什麼,突然聽到陽臺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響起了阮軟的聲音:“午飯我已經做好了,一起下去吃吧。”
“我就不吃了,沒什麼事話我就先回去了。”陸惠惠起身說道。
阮軟看他要走,想著人家大老遠跑來查探陸清羽病情,怎麼的於情於理也得把人家留下來吃個午飯。
阮軟連忙道:“陸醫生你留下來吃飯吧,這麼遠走過來也不容易。”
“哈哈哈哈,不用了,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陸惠惠說道。
陸清羽看了阮軟一眼,說道:“他既然有事就讓他忙吧,難道我倆單獨用餐你不想?”
“我不是這個意思。”阮軟驚訝道,“我想著人家大老遠給你諮詢……”
“以後別跟我諮詢了,我沒病,我身體好好的。”這話是對陸惠惠說的。
語氣有些傷人,但對於身經百戰的陸惠惠來說,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自然而然對這些話不在意。
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別再跟他搞心理醫生了,阮軟盯著他看了半天,想到的問題卡了許久還是給硬生生給吞了下去。
三人僵硬了半響,阮軟說道:“陸醫生,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陸惠惠客氣說道。
阮軟道:“你這就別跟我客氣了,又走不了多久的路。”
“那行吧,正巧也可以聊聊一些事情。”陸惠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