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看了一眼沈忻洲,對他做了個眼神,是讓他別告訴陸清羽的意思,但又怕他看不明白,還是張嘴說道:“忻洲,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別告訴你舅,明白嗎?否則,以後你永遠別想吃到我做的菜!”
“可是舅媽,那你要怎麼解決啊……”沈忻洲就不明白了。
阮軟:“我自有辦法,我不想什麼事都麻煩他,他工作挺累的,別再讓他操心,聽話,嗯?”
“哦……”沈忻洲沒辦法嘆了一口氣。
……
局子裡。
“三樣化二砷?”
“對,沒錯,透過這醫院提供的檢查報告,死者身上確實有服用大量三樣化二砷的藥物。”蘇警官瀏覽著一天前事發現場的監控錄影說道,“在國外,被稱之為批霜,是服用了不管是對人體還是獸類都會造成半小時內快速死亡的效果而且搶救無效!”
女警官也看了一眼監控錄影沒有看出個什麼進展來,疑惑問道:“那既然如此,你剛剛說這什麼什麼三樣化二砷是國內的禁用藥物,也是隻有國外才可以擁有的,一個國內的一線明星有國外的藥物不奇怪吧?”
“況且,被告者阮軟,被投訴過事發之前三天,確實不在星辰公司的時候也離開過陸清羽和簡藍,還妄稱是去辦什麼事,也沒有跟陸清羽說,那這又代表了什麼呢?”女警官思前想後,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這次的突發命案,是他人陷害而為。
被投訴過前三天都不在公司裡上班,也沒在景盛苑居住,更沒在陸家或者別墅,這段時間,連陸清羽和簡藍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更別提什麼這件事跟她無關什麼的了。
又恰好碰上她剛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又剛好是喝了她杯子裡的水才突發死亡,怎麼可能跟她沒有關係?
蘇警官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像他們這麼說,倒也是這麼回事,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蘇警官:“你再去審問一下那個叫簡藍的,是不是真的親眼所見阮軟在原本她喝的水杯裡下了毒。”
“好的,蘇警官。”女警官答應之後離開了這裡,只留下蘇警官還摸著下巴反覆看著錄影帶。
他總覺得能這錄影帶背後藏著什麼隱情,之前抓到簡藍陷害阮軟的證據,這次肯定也跟她脫不了干係,不過目前為止,所有的症狀都指向了阮軟,這就什麼也不好說了。
就在這時,一位巡邏的警官匆匆忙忙跑了進來,一路喊著:“蘇隊!蘇隊!”
“嘖,什麼事兒啊,慌慌張張的,有事兒不能直接說啊?嚇出心臟病的醫藥費你出啊?”蘇警官不耐煩地看著著這毛手毛腳的小巡邏警察員。
巡邏的捂著胸口喘著粗氣道:“外面……外面有人非要見叫阮軟的囚犯,還說……要是今晚見不到人,就要……”
“就要怎麼樣?”蘇警官略微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莫非是寰氏集團的人?
巡邏的喘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才緩過來,說道:“那人說,要是今天見不到阮軟,就要把我們警局給拆了!”
“豈有此理,是誰這麼大膽?反了天了他!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裡,走,帶我去見他!”蘇警官也沒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