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之前電話裡簡藍的求救電話,自己沒有及時出現在現場保護她,開始愧疚起來。
眼淚又不爭氣地衝出眼眶,在臉頰上勾勒出淚的痕跡,抱著她哭泣道:“藍藍,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自己沒用……都怪我……要是我及時出現在你身邊,你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對不起。”
對於阮軟的自責愧疚,陸清羽就是旁觀者清,真不知道該說阮軟是傻還是善良,身邊的人想要治她於死地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
他走到阮軟面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是她罪有應得,你也別太傷心了,你不是神,預知不了未來的事。”
“boss大人,她罪有應得……是什麼意思?”阮軟除了這句,其他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什麼叫都是簡藍罪有應得?她做了什麼?
什麼時候簡藍跟boss大人有勾結了?
陸清羽嘆了口氣,眯了眯眸子,說道:“等她醒來,你問她吧,她自己做過什麼事她最清楚不過了。”
阮軟沒有想那麼多他說的話,偶然間看到了簡藍額頭上扒滿的冷汗,她進去廚房弄了一盆水,拿了帕子浸泡了之後再擰乾,然後再把帕子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著汗。
站在一旁的陸清羽看到她這麼用心,不由得嘆了口氣,把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安慰道:“放心吧,既然我們及時發現了她暈倒在宴席上,也一定會沒事的。”
“宴席?什麼宴席?”阮軟聽到宴席兩個字,突然就僵硬了起來,望著他問道。
她之前從來沒聽說過簡藍要去參加什麼宴席啊?況且,最近哪兒有宴席她怎麼不知道?
陸清羽回答說:“我派人查清楚了,她之前接了電話,讓她去參加老聚會,還說讓她一個人去,意思就是把你們分開。”
“那boss大人有沒有查出是誰邀請她去的?”阮軟著急道。
她現在什麼也沒想了,只想知道到底是誰要陷害簡藍。
正當陸清羽準備張嘴說什麼,耳邊就響起了簡藍的呻吟,她來不及聽他回答,連忙把視線落到了簡藍身上。
“藍藍……藍藍,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真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還以為……”說到這裡,她再也不敢說下去了。
陸清羽站在一旁,目光凌厲地盯著剛醒過來的簡藍,令人不寒而慄。
簡藍捂住太陽穴皺了皺眉,嘶了一聲,撇了一眼陸清羽,再疑惑地嘀咕道:“我……頭好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裡是哪裡啊?”
“難道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們問你嗎?簡藍小姐?”陸清羽搶在阮軟面前問了她問題,臉色十分恐怖。
簡藍被這妻凌的話嚇的脊樑骨瑟瑟發抖,反應憐憫捉住阮軟的手臂,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誰啊?”
“藍藍,你怎麼了?他是我上司boss大人陸總啊,我之前給你介紹過的,這裡是我家,你難道都忘了嗎?”阮軟看著她,誠懇地回答道。
難不成她是受了什麼刺激記憶有損傷?
這……怎麼可能啊?
簡藍這才轉過頭望著阮軟,撓了撓後腦勺,疑惑道:“阮軟,你說什麼?boss大人?你的上司?這裡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