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咬定了什麼都沒做的氣勢,現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乎已經預設了,她們確實是絆倒了服務生,原意也是想要害阮軟。
“你們來說吧,這件事情要怎麼辦?”阮軟一字一句的問著面前的兩個女人。
“我……我們給你道歉。”申香雪咬了咬牙,可言語間盡是不服氣。
“道歉就完了?”阮軟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一樣。
“那你還想怎麼樣?”
阮軟“……”
為何聽起來竟有一種是她理虧的感覺?
阮軟一隻手在下頜上摸索著,眸子裡面狡黠的目光閃爍著,“既然你今天把酒漬潑在了陸總的衣服上,那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阮軟在說話的同時端起了面前的一杯紅酒朝著申香雪和童陶宜的頭頂上澆了下去。
眾人都只差拍手叫好了。
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阮軟這麼做哪裡不妥?
瞬間,申香雪和童陶宜的頭髮和臉上都被紅酒打溼,兩個人也是狼狽極了。
“請問二位,對於我剛才的做法,可有什麼異議?”阮軟明知故問。
申香雪和童陶宜搖著頭。
“那好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以後管好你們的腿。”阮軟也就沒有再繼續為難這兩個女人。
她只需要做到適可而止。
“這種人究竟是怎麼來到宴會的?有邀請函嗎?”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問了一句。
隨後門外的保安已經走著進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為首的一個保安,眼尖的見到了陸清羽的白襯衫上還沾有一些紅酒漬,但是申香雪和童陶宜明明渾身都是紅酒,保安偏偏看不到,“哎呀,陸總,您衣服上的酒漬……”
陸清羽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申香雪和童陶宜。
保安點點頭,立馬換了臉色站在了申香雪和童陶宜的面前,滿臉不耐煩的問道:“二位小姐,你們可以從這裡出去了。”
“憑什麼趕我們走?”申香雪臉上都是不服氣,壓根就沒有把保安放在眼裡。
“好啊,那你們有邀請函嗎?”
申香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我們是朋友邀請過來的,並沒有邀請函。”
童陶宜也附和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