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到他的書桌上,卻見上面亂糟糟的堆著一堆紙張,上面零零散散的寫著字,似乎在練什麼字。
陸繁遙不由得奇怪,等走過去看清楚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字,頓時手裡的牛奶杯掉在了地上,良久才恨恨的道:“我就知道。”
說完她不管地上的牛奶已經將地毯弄得一團的糟,只飛快的出了門,連拖鞋也忘記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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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內,一個男人正坐在暖氣旁邊嗑著瓜子,嚼了兩下,又隨手拿了一個杯子,倒了半杯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好生的自在。
被他用來倒酒的杯子卻是陸繁遙買來刷牙的,那上面還有兩隻灰色的兔子,十分的俏皮可愛,但很快被他黑乎乎的手給弄髒了。
那男人古裝的電影,主角正拿著大砍刀殺著人,滿螢幕的血,讓人膽顫心驚。。
他正看的精彩的地方,房間的門猛地被人給推開了,他只以為租客來有事過來了,連頭也不轉,只問道,“又有什麼事情?”
然而良久身後都沒有聲音,他這才將目光從電視上收了回來,落在了進來人的身上。
他這一瞧頓時一驚,手裡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隨即將來人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色眯眯的眼睛裡滿是驚豔。
卻見進來了一個漂亮的有些過分的女人,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尤其那高挑的身材更是平添了拿一些韻味,只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只見“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配上牛仔褲,脖子上還掛著鵝黃色的圍巾,而長長的頭髮別再耳後,竟是那樣的風姿綽約,奪人心魄。
“美女,你是要租房嗎?”那男人將手裡的瓜子全扔在了桌子上,笑呵呵的說,“看你這麼漂亮,給你便宜一些。”
她慢慢的點了點頭,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猛地咳嗽起來,示意眼前的男人,他嗓子啞了,現在還不能說話。
那男人會意,繼續放心大膽的看著他,又生怕生意談不攏,只笑著說,“美女,您儘管放心,我們這裡可安全了,叔叔我也會保護你的,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眼前的“美女”微微的笑了笑,頓時這男人的骨頭都酥了。
很快眼前的女人便從身上拿出紙筆上,在紙上十分費力的寫上:一個月多少錢?
那男人細細的琢磨了一會,眼睛裡透著精光,這才豎起了五根手指頭,“我以前都是八九百的,看你這麼一個小美女,就算你便宜一些。”
而他眼前的女人卻慢慢的從兜裡掏出三百塊來,然後滿臉乞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可不行。”那男人裝作一副大義炳然的樣子,“我從來沒有這麼便宜的租過。”
只見眼前這個小美女將自己的手慢慢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輕佻的笑了笑,一雙漆黑的眼睛美的如同星辰。
那男人幾乎酥倒在那裡,毫不顧忌的將手放在她的腰上,“好,三百就三百。”
很快眼前的美人便抿著嘴微微的笑了笑,只轉身,將他的鹹豬爪閃開,那男人也不在意,只十分殷勤的帶著那“小美人”去了那天租給陸繁遙的屋子裡。
而那女人卻並沒有讓他進去,只是隨手將門關上了。
那男人卻並沒有氣惱,只是左手不經意的往自己的褲兜裡摸了摸,正是這個房間的鑰匙。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裡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奇怪,怎麼看著她那麼面熟,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梁初冬進了房間,頓時聞見了空氣中一股溼漉漉的黴氣,有些厭惡的用手扇了扇風,這才將頭上礙事的假髮給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