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團體賽場上,有時候還必須要進行一些田忌賽馬的比賽安排,下等馬經常會遇到上等馬。
高永夏這個逼是裝出去的,但是對於中國棋壇的中低層的發展產生了極其嚴重的不良作用,陷入了惡性的競爭當中,並且不利於新人成長。
當然,對於他來說無所謂,我又不是你們國家人,你們有什麼後果不關我的事,都是正常的商業行為,我就負責賺錢。
從理論上來說,你也無可指摘人家,人家只是個人行為,是各個俱樂部的老闆自己跟上的。
所以看到對方合同上面的這個條款,應傑倒是有些驚訝。
畢竟現在沒有什麼隊伍還正常,不管輸贏都發對局費了。
朱洪濤很正式的點了點頭:“我們老闆是真心熱愛圍棋,想的都是中國圍棋未來的發展,所以就算其他隊都不發,我們一樣發。
我們絕對不會因為一件事情大家都在做,就把這件事情當成理所應當的,這也是我們老闆的理念。”
……
什麼煤老闆?格局這麼大?
應傑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合同上面老闆的簽字和公章,不是那種草書,一筆一劃寫的很公正。
賠錢?
不對,裴謙。
這名字……
有內涵。
朱洪濤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強行解釋了起來:“哈哈哈,裴總這個人一直很謙虛謹慎,做事情不驕不躁,就跟他的名字一樣。
等到時候你跟老闆見面就知道了,謙虛謹慎一直是我們公司的傳統美德。”
“確實能聽出來很謙虛。”
這個名字就充滿了謙虛之意,太謙虛了,謙虛的有點不太吉利。
應傑仔細思考了一下,從各方面來說對方的隊伍都滿足自己的要求。
信任是相互的,既然對方肯花大價錢賭自己未來的成就,自己也願意相信對方的實力可以在自己明年成為職業的時候衝上圍甲。
“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