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槍響了,我瞬間到了右邊埋伏那人後面,運起勁力一腳跺在他背上。‘咔嚓’一聲,脊椎骨斷了,他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收拾了三個埋伏的槍手,聽到山上偶爾還有零星的槍聲。等我趕過去,看到的一幕讓我大跌眼鏡。
楊桉澤竟然帶著剩下的二十幾人,正在對剩餘不多的槍手進行絞殺。不用幾分鐘,剩下的槍手都被打死,沒留一個活口。
這裡有十五六個人,應該都是麥玟鼎的人手。難道他是給袍哥會納投名狀?為何不見袍哥會的人?
山下傳來‘哇嗚哇嗚’的警笛聲,來了幾輛警用越野車和幾輛軍用卡車,這是在小鎮停留的支援。幾輛警車向山上開啟探照燈,把山上照得一片通明。跟著從卡車跳下一隊隊的武裝力量,過來接手。
武裝力量把屍體都搬上卡車,自己人和敵人分開。這邊損失不大,犧牲了幾名同志,還有七八名傷者。這些人我都不認識,除了那個小李。
看著他們搬了十二名槍手上去,收了一大堆的槍。我找到領導,說山那邊的小溪邊還有四個,不過有陷阱。
領導聽到就安排人手到山那邊,只抬回來三個重傷者,我逐一打量,那個麥玟鼎呢?怎麼不在?
他不是斷了一隻手,還被我五雷掌轟出十幾米遠嗎?我跟領導說,麥玟鼎被我打傷,誤落陷阱,你們找到沒有。
領導說,三個陷阱都破壞了,裡面沒有人。沒有人?怎麼可能?他可是斷了一隻手,還被五雷掌打中心口。這都能活?這都能逃命?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領導一揮手,來了幾個警察,一下把我圍住。領導說,陳大恆同志,現在有人舉報你,請你跟我們回去調查。
舉報我?我還想舉報楊桉澤呢。怎麼反而我被舉報了?惡人先告狀?我很想反抗,但想想這都是自己人,說清楚應該沒事了吧?
幾個警察就過來抓人,給我戴上手銬。小王在旁邊看到,著急地衝過來,推開警察,說你們誤會他了,他是自己人。結果警察又把他抓住,銬了起來,和我一起推進了警車。
透過車窗,我看向正在幫傷者包紮的楊桉澤。這個人不除,後患無窮啊!不知道他是袍哥會的人,還是聖靈會的人呢?
警察把我們送到了蜀市的警察局,在地下室有一個特殊關押點。牆上和鐵圍欄都佈滿了各種符文,在上面還貼了很多符紙。這些東西都是防止修行者外逃的。
我試了一下發散意識,對我沒有任何的阻礙,這就放心了。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世間還有穿牆術,傳說嶗山派就會穿牆術,不過老早就失傳了。
看到裡面只有一張簡易床,沒有枕頭。我躺下,側身捲曲著睡覺。蜀市在四月下旬還是很冷的,這幾天剛好是倒春寒,室內才十二三度。人一安靜下來就覺得很冷。
抬頭四看,這裡沒有攝像頭,就去保安休息室偷了一張被子。保安用過的被子,一股嗆人的菸草味。雖然我也抽菸,但是聞到別人的煙味就難受。
因為是舉報,沒有直接證據,只是控制人身自由,所以我身上的東西還在。想給蔣鳴打一個電話,說我被抓了,有人舉報我了。可是地下室根本就沒有訊號。
我看門口沒有人把守,就直接上到樓頂打電話。蔣鳴大吃一驚,說要動用軍方的力量把我弄出來,我說別,我出去了,楊桉澤就跑了。
這樣吧!我懷疑那個楊桉澤是內奸,你能不能動用軍方的力量,查一下他?
最後我叫蔣鳴,把我家人轉移了,我怕聖靈會報復家人。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把我家人給弄到南真觀去,在那裡有我師傅看著,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打完電話,再次回到監房。我掏出軍官證,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就矇頭大睡。
早上,有人送早餐來了。吃完早餐,開門進來兩個警察,說要提審。提審的地方在旁邊不遠,路過一個監室,看到了裡面的小王,我朝他點點頭。
提審室有厚重的鐵門,還有鐵椅子,椅子上面都是佈滿了硃砂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