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知道她起來急著做什麼,扶著她走,玩笑的道:“我的手電筒給周隊長回去用了,這黑燈瞎火我扶你去後院吧,廁所我也不知在哪,你可別掉茅坑裡去了。”
陳雪茹聞言白了他一眼道:“嘴裡吐不出象牙,就沒句好話。”
她索性也不硬撐,將身體的重量靠在徐得庸的手臂上。
兩人順著過道開門來到後院。
開門的瞬間,外面的有些涼風吹來,陳雪茹下意識一縮身體微微打了個寒顫,又向徐得庸靠了靠,半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了徐得庸身上。
徐得庸則“坐懷不亂”,藉著天際的一點微光,眯眼瞅向牆角的位置,走到半道,看樣子像是茅房。
於是給緩過來一些陳雪茹指了指方向,他自然不方便再跟過去,便轉身回去。
這時候旱廁茅房的環境普遍不好,有些地方甚至難以下腳,男人還好說,只要不上大號,隔著距離滋就是,女人就麻煩一些。
當然,衛生室的茅房不會到那種地步。
五分鐘後,陳雪茹才慢悠悠的回來。
徐得庸將倒好水的搪瓷杯遞給她道:“喝點水吧。”
陳雪茹接過坐回床上,喝了兩口又躺回床上。
片刻之後,她側身蜷縮這身體看著徐得庸開口道:“徐得庸。”
“嗯。”
“謝謝你。”
“不客氣。”徐得庸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道:“要謝就謝周隊長吧,人家大半夜的可是跑了個來回。”
陳雪茹依舊瞅著他道:“我知道,可你又救了我一回。”
“沒有我也會有別人。”
“可又是你。”
“誰讓我倒黴攤上了呢。”
陳雪茹嘴角微翹輕聲道:“你過來一些。”
“幹嘛。”徐得庸莫名警惕道。
“有話和你說。”
“有話這樣說就可以。”
“怎麼,我都這樣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徐得庸忍不住虎軀一震,這娘們說話就說話,咋忽然茶裡茶氣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