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脖子趙哥忽然莫名生出一點忐忑,停下解繩子的行為握住棍子,盯著徐得庸道:“你想怎麼著?”
徐得庸又上上下下仔細看了看他們,沒發現“鼓鼓囊囊”藏武器的地方,才徹底放下心。
他奶奶、媳婦、閨女還在家等著他,這夥人有槍他保準老實的,不去賭運氣。
現在嘛,徐得庸大步上前,重拳出擊……。
“啪啪啪,啊哦嗷……。”
三人的棍子都被徐得庸徒手打斷,想跑都跑不了。
徐得庸拿出麻繩,將三人的手綁住,連在一起,這樣的禍害不能放嘍,不說報復,回頭肯定還會禍害別人,還是交給政府,讓送到邊疆勞改去吧。
將繩子另一端綁在車頭上,徐得庸道:“前面小跑,不準停。”
出於人道主義,徐得庸沒有把他們當牛做馬拉車,只讓他們在前面跑。
“爺,我們真的是第一次,您就把我們當一個屁放了吧。”粗脖子的趙哥一臉衰相的道。
“是啊,爺,您就放了我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
“少廢話,這話回去和公安同志說吧。”徐得庸沒好氣道。
三角眼被徐得庸打了個烏眼青,一聽要送他們去公安,立即賴皮的一屁股坐到地上道:“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他一屁股坐下,帶著其他兩人也是一個咧歪,繩子綁的緊,一拽生疼,三個人是齊咧嘴。
徐得庸二話沒說,下去對其就是一頓“拿捏”,不說分筋錯骨,但讓他疼到骨子裡。
三角眼直接淚流滿面的求饒。
殺雞儆猴,其他兩個人老實了。
於是呼,他們這奇怪的“組合”便上了路,在路上還有不少人詢問怎麼回事。
俗話說的好,懶驢上磨屎尿多,有個這三個累贅,徐得庸愣是比平常多用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到京城。
把人交給派出所,做好筆錄之後,徐得庸才回到小酒館。
徐慧真已經等的著急,不時走出小酒館看看,平常這時候人早就回來了。
為此他還特意又向酒廠打了個電話,詢問徐輝率,得到的信也是徐得庸一早就往回趕了。
這眼見太陽要落山了還不見人影,能不讓人著急嘛。
這會見徐得庸終於回來,也是鬆了一口氣,不禁有些埋怨道:“你路上做什麼了?回來這麼晚!”
徐得庸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道:“沒事,路上出了點小插曲,回頭再和你說。”
徐慧真抽回手,白了他一眼。
蔡全無出來笑著道:“得庸,先搬兩壇倒進大酒罈裡,再留兩壇我要送到附近酒館、飯店中,剩下您搬回家裡。”
徐得庸笑著道:“好嘞。”
兩人一通忙活弄妥當,蔡全無騎著板車走了。
徐得庸將小桶帶回來的魚倒進黑瓷盆裡,早上活蹦亂跳,這會都已經死翹翹了,得給趕緊處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