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下瞥了一眼道:“你波稜蓋別磨禿嚕皮的才是。”
徐慧真愣了一下,腦海中下意識浮現昨晚的畫面,她輕咬嘴唇一跺腳道:“哼,懶得理你。”
這個壞傢伙,以後不能再他得逞,才不做那羞恥的姿勢……。
見把媳婦給‘氣’走了,徐得庸賤兮兮笑了笑,將筐裡的雜土啥的埋進花壇裡,隨即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噗噗。”
徐得庸定眼一看,竟然是兩床帳子,就是蚊帳。
得,相比大件物品還是吃的東西和生活中常用的物品更實在,不顯山漏水,就把小子過了。
……
吃過早飯,徐得庸從地窖那邊的耳房裡找出一截木頭。
徐慧真給小理兒洗著褯子,見此道:“你這是又要做什麼?”
徐得庸道:“給小虎子和小雁兒做幾個木頭玩具。”
徐慧真笑了笑道:“那你這小姑父可是夠討他們喜歡的。”
徐得庸笑著道:“回頭咱閨女長大一些,我肯定更討喜歡,到時候想玩啥,我就給做啥,鞦韆、木馬、滑梯,反正咱院裡夠大,回頭都給安排上。”
徐慧真嬌嗔道:“寵壞了怎麼辦,那你把遊樂場搬家裡得了。”
“我看行。”徐得庸笑眯眯道:“媳婦,你想不想盪鞦韆啊!”
“呸。”徐慧真輕唾了他一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哈哈。”徐得庸笑著道:“你才二十一,不大,還有成長的空間。”
“長你個大頭鬼。”徐慧真白了他一眼,起身將褯子晾起來道:“你看著點理兒,我去食堂看看。”
“嗯,去吧。”徐得庸應了聲,開始用鋸子分割木頭,小理兒趴在小木床中好奇的看著。
他打算做一個小汽車、一個小飛機,再來一個七巧板和一些積木……。
……
第二天一早,徐得庸拉上酒罈,帶上東西,告別徐慧真娘倆往牛欄上而去。
出了東直門,外面便是菜地和田地,這時候京城的菜籃子主要在四季青一帶,過兩年就會成立四季春公社,而附近種糧最多則在牛欄山所在的順義。
當然,這時候的產量怎麼種還是短缺的,京城的蔬菜哪怕改開之後,青黃不接的月份還是會短缺。
午後,徐得庸風塵僕僕的來酒廠,和大舅哥敘了會舊,將酒罈子卸下。
徐輝率告訴他,林潮可能正在潮白河上打魚,他要是想去玩可以去瞧瞧。
徐得庸自然是“頭插蜂窩裡”。
徐輝率笑著給他說了大概地點,徐得庸便屁顛屁顛的騎著板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