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一起,進退維谷。
徐得庸這幾天的積蓄翻漿倒海。
徐慧真感覺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在浪尖起伏跌宕。
最後被拋到空中,大腦宕機一片空白。
望著如同八爪魚一般的徐慧真,徐得庸笑了笑,小樣兒,還治不了你。
……
翌日,徐得庸從溫柔鄉中出來,起床收拾洗漱,之後給院裡的花花草草的澆水翻土,還給它們潤了一些56年的人造營養液。
隨後又將院裡打掃收拾一番,來到地窖口掀開蓋子,順著梯子下地窖看了看。
地窖用石頭壘的,雖然經歷歲月依舊結實耐用,裡面儲存的菜已經吃完,只剩下幾罈子酒。
都是之前賀老爺子放的。
他上去拿了個筐,將地窖裡的雜物都清理了出去,給弄的闆闆正正,打算等會給做幾個架子,把空間利用起來,回頭能多儲存一些東西。
“掏出”皮尺丈量一番尺寸,徐得庸很快便胸有成竹。
這時,他耳朵動了動,聽到上面傳來腳步聲。
徐慧真醒來,看到屋裡和院子都收拾的乾淨整潔,頓時感覺一顆心被溫暖包圍。
那種家和有依靠的感覺,一點不比被“灌輸”的感覺差。
她穿好衣服,抱著醒來的小理兒出來,看了一圈才發現徐得庸下了地窖。
徐慧真走過去道:“得庸,你在下面幹什麼呢?”
徐得庸的聲音從下面傳來道:“閒著也閒著,給收拾收拾,回頭好存放東西。”
小理兒聽到徐得庸的聲音,小臉上頓時一激靈,臉上露出好奇之色,歪著小腦袋往黑咕隆咚的下面瞧了瞧。
隨即嘴角流著哈喇子叫道:“啊啊啊……。”
徐得庸聽到忍不住嘴角上揚,攏著嘴衝上面也一頓“啊啊啊”。
“咯咯咯……。”小理兒收到回應,頓時小腿一蹬一蹬的樂的飛起。
徐慧真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面露思考道:“下面有老爺子生前放的酒,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存點?”
徐得庸舉著筐上來道:“可以啊,酒是陳的香,只要封存好肯定虧不了。”
徐慧真點點頭道:“嗯,那我和我哥說一聲,每次拉酒都讓單獨備二十斤好酒存著。”
“我看行。”徐得庸笑眯眯的衝小理兒做了個鬼臉道:“院裡空酒罈已不少,明個我就去拉一趟吧。”
“嗯。”徐慧真有些沒好氣的道:“之前我說買箇舊的拖拉機伱不讓,現在酒賣的不錯,每個月要多跑幾趟,回頭波稜蓋給你磨禿嚕平了。”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不會,你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