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呂布名為文官,可脾性卻還是武官的脾性。太原太守恐怕自已的說辭不對胃口,於是強拉著何白去見呂布。
呂布住了晉陽城的一處小院中,是太守專門安排下來的。太原太守給丁原的每個高階幕臣下屬都安排了一個小院。因為呂布的級別較高,所以相對的會豪華一些。
在太原太守送上了價值數百錢的珠寶等物後,呂布立時大喜的將太原太守與何白迎入了府中,絲毫不見白日時的殺氣騰騰了。三人坐在府中飲酒,呂布有幾名親兵在院中侍候著。不久,太原太守為了說話方便,於是請呂布暫時將親兵們揮退。
呂布給了親兵一人一千錢,讓他們自已去找樂子。太原太守立即開始了灌迷魂湯了,何白驚訝的發現,呂布的文才不錯,至少在古文方面,就比何白要強上許多。
太原太守說道:“久聞呂主薄在張刺史的麾下為從事時,某就早有耳聞,只是某不明呂主薄的心思,從來不敢上門拜訪,今日得何都尉之勸,方才敢大著膽子上門求教一二。”
何白此時才知道,原來呂布還曾在前任幷州刺史張懿的麾下任過事,只是當時才剛剛投靠,還不得張懿的信重,張懿便戰死了。呂布也是在張懿的手下,才結識了張懿的同宗人張揚、張遼等人。
呂布疑惑的問道:“今日聽何都尉之言,似乎頗知某家?不知何都尉與某家是否相會過。”
何白笑道:“沒有,沒有。不過奉先兄之威名,何白卻早就有所耳聞了。只聞奉先兄極擅射箭,百發百中,一杆方天畫戟在手,幾乎天下無敵。乃是如前漢飛將李廣一般的蓋世勇將。昨日得見,果真不同凡響。”
呂布一聽,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不想卻是初次相見的子易弟深知某家啊,某家決非大言,朝庭若是以某家為將帥,所到之處叛事皆平。所鎮之地,胡虜不敢正視半分。只可惜……”
何白哈哈大笑道:“奉先兄之能力世人所能共睹也,不用太過擔心會白白的浪費了自身的才華。我觀奉先兄氣聚華蓋,神華內斂,自身的氣運直有深藏不住,有猛然噴薄而出之意。無需兩、三年的時間,世人當人人都識君矣。”
對於太原太守與何白的馬屁之言,呂布頓時中招了,不禁有些昏昏然。看來呂布果真是個單純的傢伙,就像三歲的小孩,變臉變得極快,特喜歡自我吹捧與他人的誇耀之言。
就在此時,早在府外的太原太守馬車之中,等候許久的晉陽城美人被召進來後,呂布便徹底的拜倒了,直叫太守叫哥,叫何白叫弟。那掏心掏肺之意,讓不太瞭解呂布此人的太原太守詫異不已。
何白總算是看明白了,呂布這傢伙,只要是對他好的,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他都必然會跟你掏心掏肺的。趟若被他發現你是假情假意的,頓時殺你沒商量。所以敢用他之人,對他必須要真。就跟……劉備對關張一樣。
呂布在歷史中的可悲下場,與後世的壞名聲,未嘗不是他跟錯了主公,而落得個沒下場。要是早一點跟著曹操、劉備與孫策等英主混,必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兄。
何白的酒量淺,早醉了。呂布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被美人一通猛灌之後,也醉了。倒是太原太守酒精考驗的,最後才醉。而太原太守有有僕人相扶,自乘馬車回去睡覺去了。何白因酒醉不能騎馬,只能獨自爬在案几上發呆。
而呂布的親兵不知蹤影,府中似乎也沒有僕人,何白便悲摧得一人在客廳中睡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何白被尿意驚醒,迷迷胡胡的就在廳外的柱旁放起水來。剛剛放完,卻無意中聽到了一聲驚呼聲。
何白轉頭一望,黑暗中似乎見到一個紫衣美人正瞪著眼望向自已,吃驚的樣子好像是不能置信,在深夜中的院子裡竟還有何白這般粗俗的傢伙在。何白醉眼發愣,一時間也不知自已身在何處了。
只是在深夜之中正勃發之際,突見有一美人的出現,第一印象不是驚慌,反而以為是在發春夢。既然是在發春夢,那還客氣幹嘛。何白一把拉住了轉身欲逃的紫衣美人,就毫不客氣的親吻了上去。
紫衣美人大肆的掙扎著,不斷的呼叫著,卻沒有人來理會二人,越發的讓何白以為是在發春夢了。何白還從未試過強迫女人的滋味,一時性起,頓時大力的撕扯起衣物來。四、五月間的衣物又薄,哪裡可以禁得住何白的撕扯,數秒鐘後,紫衣美人便成了光光的白美人了。
在如雨的捶打之中,越發的激起何白的慾望來,何白立時狠狠的一頂,挺進了一個溫暖之地,又不斷的馳程起來。迷糊之中,何白似乎又回到了中山的妻妾們身邊,蕩笑著,將自已月餘的聚存,一次次的發射出去,深深的植入到身下美人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