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封晚晚漸漸的也有點後力不繼,昨晚那麼多人鬧轟轟的商議時,就沒有誰能說一下這些藥人的缺陷在哪裡嗎?
一直吹笛的青黛看封晚晚的力氣耗的差不多了,才親自下場,跟封晚晚又打到了一處,她說的,今天一定要將這女人永遠的留在這裡。
另一邊的山腰處,幾位師兄及燕烈幾人也跟黑衣人及十多個灰衣人打了起來。
在這邊吹笛的是一位身材欣長的男子,全身裹著黑布,只留下了兩隻精光四射的眼睛。
燕烈的飛鏢只對黑衣人有用,那些被練成藥人的灰衣人,即使身上中了二三隻飛鏢,可對他們的行動卻毫無影響,燕烈幾次將飛鏢扔向吹笛的黑衣人,都被他身邊的一個灰衣人擋了去。
無法,他只能全力應付身邊的灰衣人,還不能讓他們太受傷,真難啊!
幾位師兄及白氏兄妹也是各盡所長,一時間,懸頂、山腰處到處是一片刀光劍影。
“唉呦”白靈兒一個沒注意,胳膊被一名黑衣人劃了一刀。
“靈兒”白浩宇連忙飛過去將白靈兒護在身後,邊打邊問:“你怎麼樣?”
“沒事,還死不了。”白靈兒躲在自家哥哥身後撕下裙襬下的一片布準備自已包紮一下,可卻怎麼都夠不著。
“我來幫你。”良桃花也飛了過來,手速很快,一會兒就幫白靈兒包好了。
“好樣的。”良桃花豎了個大拇指,包紮的過程中,一向嬌氣的白靈兒居然沒有再痛呼一聲。
“嘶”沒有良桃花的雙劍合璧,另一邊的燕烈也中了一招,他今天怎麼反應有點遲鈍了,眼看著已方這邊的劣勢越來越明顯,燕烈卻覺的自已手上的劍越來越重。
這些藥人的身上不會有什麼名堂吧?
藥人?
燕烈抬眼掃了一下,他這裡只有十一個,其他的,不用想估計也是在山頂?
不知那封大小姐怎麼樣了?
自身都難保的‘燕子飛’又替封大小姐愁了起來。
此時,山上的封大小姐的情勢還不如他們,額頭上滲出的汗越來越多,早晨的那一劑藥並沒有使她的身體完全痊癒,真是屋漏偏逢連夜的雨,封晚晚越打越沒勁。
“你是不是感覺越打越沒勁了?”青黛邊說邊將封晚晚往懸崖處逼。
“你在這些藥人身上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也知道我出身青衣谷,所以在他們身上放點東西也正常,不要太驚訝。”青黛說著又一劍直接向封晚晚頸間刺來,封晚晚一個瞬移,但還是晚了一步,肩上中了一劍。
封晚晚有點後悔了,今早不應該讓月中去查什麼崖下有沒有陷井,本來她準備的好好的,實在不行就跳崖,她帶了繩子和鉤子,只要懸崖下沒有設伏,她到時候就跟許年如學,往懸崖下跳,現在她包裡的繩子沒了,只剩了個空鉤子,有啥用。
眼見著被這瘋婆子越逼越近,封晚晚真想一跳了之,想想又划不來,死在這瘋婆子的手上太不值得了。
“嘶”一個不著,胸前又捱了一劍,最怕疼的封晚晚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今兒個她是要交待在這裡了嗎?
早知道就不多這個閒事了,那二十三人,隨他去,看了下還跟躺屍一樣暈著在地上的展延華,封晚晚嘆了口氣,管不了他了,自求多福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