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太寬了青黛,我不喜歡,也別跟我耍什麼心眼,你記住,機會只此一次。”玉衡冰冷的聲音彷彿從地獄裡發出,一雙紫色的眸子如魔鬼一樣緊緊的盯著青黛的眼睛。
青黛臉色煞白,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主子,我也走了。”黑衣人朱天逃也似的往門外奔去,這屋子裡他一刻也待不下去,太冷了。
玉衡願意等三天,可院子外的月中卻等不得,剛開始他還以為這只是個普通的小院,闖了一下,誰知他才跨到院內,就覺得半個身體都麻了,哪個黑心肝的在這院裡灑毒了。
月中折翼而返,只好待在離小院五十米的一家客棧開了一個房間進去洗漱了順便填了下肚子,又回到小院外的樹上待著。
這一待就是三天,三天後,他終於等來了月旬和主子。
“主子,少主就在裡面。”月中跪在玉叔面前。
“起來吧,說說怎麼回事。”月旬和玉叔一接到訊息就往這裡趕,這三天兩人累死了二匹馬,日夜不停的趕才到了這裡。
月中沒敢起來,這是他的失責,所以還是自覺的跪在地上說話,萬一他說完了又要罰跪呢?
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然後……
然後等候主子的懲罰。
“那男的是誰?”玉叔問。
“沒看清楚臉,穿著一件黑衣服,戴著面具,不過他的裝扮很像前段時間夜裡襲擊康王府跟小主子交手的那一位。”
“你說的會‘北冥神掌’的那一位是嗎?”玉叔問。
“是的。”月中點頭。
“你這幾天就一直在這裡嗎,沒有試著進去過?”月旬有點恨鐵不成剛,這月中是不是最近太安逸了,警覺性都倒退了,為什麼沒在黑衣人之前發現危險,還要等小主子被人劫了才知道急。
“我、我去了,不過這院裡好被灑了毒,我剛去就全身發麻?”月中低著頭有點不敢看月旬的眼睛。
“你說你覺的這人對晚晚沒有惡意是嗎?”玉叔又問。
“是、是的。”
“月旬遞個貼子進去,就說晚晚的叔叔拜訪。”既然暗的不行,那就都擺到明面上吧。
“主、主子,這行嗎?萬一對方拒收呢?”月旬問。
“竟然對方對晚晚沒有惡意,那他會接我的帖子的。”玉叔很篤定。
小院中封晚晚在一股馨香中醒來,只感覺渾身無力,連抬起一隻手都難。
“你醒了?”有點熟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封晚晚轉頭,見到一雙紫眸正關切的看著她:“你感覺怎麼樣?”
“你、玉衡,你怎麼在這裡,還有,我身上怎麼動不了?”封晚晚想坐起來,可怎麼也指揮不了自已的身體。
“你,你中毒了,我正在找解藥。”玉衡說著眼神閃了一下,他最後還是聽從了青黛的建議,又給封晚晚下了‘酥香散’,他也不確定封晚晚醒了後會不會跟自已在一起。
就當是他小人吧,他再也不願意承受失去面前這女人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