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櫻,你對白景曜,死心了嗎?”鄧寶格問。
鄧聞櫻嘆氣:“我還有什麼不死心的呢?”
從白景曜讓她下跪的那一刻起,她一顆心就徹底粉碎了。
“你找人結婚吧,鄧氏,交給你。”鄧寶格說道。
“爸,這孩子……”鄧聞櫻指了指保溫室的玻璃窗。
鄧寶格冷哼了一聲:“這孩子,與我無關。”
“爸,小孩子從小開始養,會孝順的。”鄧聞櫻說。
鄧寶格冷嗤一聲:“如果是別人的孩子,我也許就養了。簡雪菱的孩子,我絕對不會養。他們一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基因不好,只會養出白眼狼。”
“那,這孩子怎麼處理?”鄧聞櫻問。
“交給簡雪菱的姘頭,是扔是養,那是他的兒子。”鄧寶格冷聲說道。
“那,簡雪菱……”鄧聞櫻又問。
鄧寶格眸子裡閃動著寒芒:“簡雪菱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
鄧寶格叫了私人醫生,兩個人去對面的咖啡廳喝咖啡。
包場了。
整個咖啡廳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兩個人喝了半個小時的咖啡,之後離開了咖啡廳。
再回到醫院病房時。
已經是晚上了。
簡雪菱的麻醉已經醒了,她肚子開始痛。
一疼,她就犯大小姐脾氣,對著傭人各種吆五喝六:“劉媽,你是死了嗎?我說了我很痛,我很痛,你就不能過來給我吹一吹傷口?”
劉媽知道簡雪菱這是報復她呢,但是沒辦法,誰讓簡雪菱如今再次翻身了呢。
她只好應聲:“好的,我馬上給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