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簡雲希的注意力果然被傅禹風的一聲痛呼吸引。
“縫針扯到我的肉了。”傅禹風說。
正在縫針的醫生:“……”他沒有啊!
“不要緊!”傅禹風對醫生說。
直接坐實醫生扯到他的肉。
醫生:“……”他怎麼覺得自己被冤枉了?
但是看傅禹風毫不在意的表情,他又覺得澄清是一件多此一舉的事情。
他默默的縫好最後一針,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以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病房裡瞬間只剩下兩個人,簡雲希就覺得有點尷尬。
“我想喝水,可以幫我倒嗎?”傅禹風問。
“嗯。”簡雲希立即去幫傅禹風倒水。
“我手不太方便。”傅禹風看著簡雲希遞過來的水,無奈的說。
簡雲希看向傅禹風的手,他右手縫了針,左手裹了紗布。
按理,左手端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她把水遞向他的左手:“你用這隻手端。”
“嘶……”傅禹風左手託著右手的,左手一鬆開,他就“痛”得齜牙咧嘴。
“你別動。”看傅禹風很痛的樣子,簡雲希只好把水遞到傅禹風唇邊。
咕嚕咕嚕……
喝了半杯,傅禹風突然眸光深邃的望著簡雲希。
簡雲希:“……”他每次這樣看她,她就想要把他眼珠子戳瞎。
“我要尿尿!”傅禹風突然說。
簡雲希無語極了:“我幫你叫醫生。”
他傷的是手,又不是別的地方,尿尿跟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