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能就讓他們這樣下去。焉以謝當下冷聲到:“都住口!”
見那幾人均是不再出聲,焉以謝不去理會那柴家兄弟,轉頭對徐徵生嘆到:“徵生不用這樣,你的為人心意,我自然清楚,只是你就算是自殺了,那也於事無補,反更是會讓武當說我們殺人滅口,到時候死無對證,他們又是九大門派,還不隨他說了去?”
說完,頓了一頓到:“據剛才那個許三所報,看路程,唐門和娥眉應該會到的比武當早些,這對我有利。
如今就要看唐門和娥眉,以及武當,他們三家想在這做到什麼地步了,不過他們如此的齊集於此,到也說明九大派在嵩山之上,關於這各地的利益劃分,並沒有談的攏,這對我們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焉以謝走了兩步,笑到:“更何況我們的宗主也正在趕來,當下最重要地是讓他認清大派的真面目,這才是我們萬劍宗地根本目標。
對了,梵淨宗那邊也要再加緊一些,就麻煩兩位了。”焉以謝對柴家兄弟說到。
柴人稟聞言到:“據報梵淨宗的掌宗還沒有回山,他們做不了主,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且他們不過是九大門派地幌子,就算他們有心主持公道,又有何用?”
焉以謝笑了笑到:“當然有用,幌子幌子,起碼名義上武當,娥眉,還有唐門都要顧及梵淨宗的面子,要知道,那可不僅僅是梵淨宗的面子,也是他們嵩山之盟的面子,剛選出的九輔就不做數,他們不是自拍耳光麼?
而且不要小看了梵淨宗,他們能夠在貴州幾百年無事,一群善良無知的和尚能做的到麼?”焉以謝笑到。
柴人稟看著焉以謝的笑容,心中暗有些惱恨,那笑容好象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可又生氣不得。
不過焉以謝地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柴人稟轉過頭去,看了看他的弟弟,就見他地弟弟在那裡默不出聲,似乎是在思索。
自從那次被青城派的小道士重傷了後,自己的這個弟弟便沉默了許多,尤其是前幾天訊息傳來,那小道士竟然成了萬劍宗的宗主?
想想都是不忿,可卻也無可奈何.
“施主還是離開貴州的好。”屋子裡的沉寂被打破,元竹大師的話傳了過來,行雲聽了一楞。
行雲認為有了自己這個親身經歷的人證,梵淨宗一定會將自己舉出來,讓武當他們沒有藉口插手貴州才對,可這個梵淨宗的掌宗竟然要自己離開?
那元竹大師見行雲錯愕的表情,一直波瀾不驚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些笑容到:“施主可是在奇怪貧僧為什麼反是勸施主離開,而不是同赴銅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