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陽子看了袁思蓉如此著緊行雲,不由得大是憐惜,正要安慰自己的孫女兩句,便聽袁思蓉先是問到:“爺爺,雲弟他的
是少林的老和尚麼?怎麼現在是個老道士?”
無陽子聽了微笑道:“雲兒已是勝了至善,此時與雲兒交手之人是武當的易辛子。”無陽子不想自己的孫女緊張,便強忍了自己的痛楚,硬是擠了出微笑來。
聽行雲又是勝了那少林和尚,袁思蓉的小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自己地愛人能勝了這些高手,袁思蓉自然高興,只不過片刻功夫,就又被緊張所代替道:“他們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如此多人輪番和雲弟來戰?”
袁思蓉沒有什麼顧及,他也不諳這江湖計算,此時有話便問了出來,那邊各大派聽了,心下都不是滋味,雖然可以說這是那行雲自己主動要求,可用這個藉口來去搪塞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孩,大派自己也開不了那口,當下只好裝了做不知。
無陽子聽了袁思蓉地問題,苦笑到:“是你爺爺們無能,可著實難為雲兒了。”無陽子此時毫不諱言,青城六子,除去他受傷外,其他的人都能出手,可也都怕一旦出手之後,便是個八派圍攻青城的結局,這不僅是他六人性命,更是青城兩千餘人的安危,所以這六人空為高手,卻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行雲一人在場上獨戰八派。
無陽子如此說了,其他五子亦是無言。
袁思蓉此時關心行雲,又是問到:“那雲弟能不能勝了那個老道呢?”
無陽子聽了,面上有些為難道:“那易辛子的劍術獨具一格,他自幼聰明絕頂,又與那測算之術之上多有涉獵,竟是從中悟出一套劍法,與人為敵,每每於敵出手之前便能算其後手,讓人大生窘迫,再加上他那爻鹿神劍的化形甚是怪異難纏,所以要去勝他,卻是難了。”
袁思蓉聽了,心下大是慌張,又是不解道:“爺爺怎麼知道這麼多?”
無陽子答道:“十年前,我曾經與他切磋過,所以知之甚詳。”
袁思蓉追問到:“那一戰的結果呢?”
無陽子苦笑道:“是我輸了,他的測算之法著實令人難以應對。”
袁思蓉聽了更是緊張,不再說話,只是將目光盯了在那場中,心下暗自祈禱,望行雲平安無事才好。
其實此時也並非全是由那無陽子所說一般,易辛子現在也是很有些難為,因為他那測算之術去算對手的劍法走向,本就頗費腦力,此時行雲又是雙劍合壁,這就更是費力了。好在行雲那套清風驟雨一十六式,易辛子在與無陽子交手之時早便見了過,所以此時測算起來,到還容易,再加行雲一時因為袁思蓉到,有些分神,這才將行雲逼的落了下風。
不過易辛子此時心下亦是暗道:“這少年的聯劍術當真非凡,要不是我總能在半途就阻了他的劍勢,一旦他那風雨兩個字訣相輔相成起來,那便大事不妙了,就算現在,要勝了他,也非是易事。”
易辛子難為,可行雲更是心焦:“我明明是雙劍合壁,但那易辛子卻每每於我出劍之前便似是知道了這一劍的落處一般的預先阻住,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二人比武較藝,去測那對手下一劍的走勢的大有人在,明非先生便是做過,可能做到如此準確無誤的,每一劍都在半途截了住的,就實在是太過難以至信了。畢竟行雲此時用的可是雙魂聯劍術,當初與明非先生所用的不過是一把鐵劍和奔雷劍法而已。
“但是易辛子這劍法再是厲害,也還是差了德皇前輩的大道正法幾籌,他不過是算出我劍的走向,而德皇前輩卻是讓我的劍不得不使向他所規之方位。”行雲的心下暗道。
與德皇和飄渺天宮主人的那一戰,雖然全是輸了,可卻是令行雲的眼界大開,此後不管那至善的大徹神劍如何威猛,還是這爻鹿神劍細緻計算,與那兩位絕世高手比起來,在境界之上,仍是差上不少。
“只不過就算這易辛子比不過德皇前輩,可我要如何才能勝得了他?”行雲的眉頭一皺,畢竟德皇是這武林中人的頂峰之一,比不過德皇並非就說那易辛子容易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