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季荒最終下不去手了,他想救自己的外甥,想讓他活的好一些,但卻發現自己陷得太深了,已經揹負上了惡名,再也得不到外甥的原諒了!
季荒把自己的腦袋沉浸在水裡,回去想著自己這一生,輝煌過,挫敗過,一切都如過眼雲煙,隨風而散。
季荒猛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穿上了衣服,準備出門。
本來清澈的水,現在已經完全成為了紅色。
童子也算是忠心耿耿,他根本就沒有走遠,一直在門外候著。
童子看到季荒的臉色不好,就趕緊問道:“家主,您臉色看上去很差,難道是傷口又裂開了?”
季荒說道:“難得你有這份心了,跟隨我這麼多年,也吃了不少苦,辛苦了!”
童子聽完後,更是感到受寵若驚,他趕緊說道:“家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您對我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
季荒摸了摸童子的頭,說道:“去吧,去給我準備筆墨紙硯,我要寫點東西。”
童子看著季荒,還以為季荒想要吟詩作畫呢?
童子也是那些歡喜的說道:“家主,您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給您準備!”
童子是真心為季荒好,他知道,只要季荒心情好,身上的病就會好的快。
季荒也是慢慢的朝著書房走去,清風吹過,直接就將他斷袖吹起來了。
來到了書房,季荒看著童子在一旁研磨,一切好像從前一樣。
童子說道:“世人都知道家主的劍法舉世無雙,又有誰能知道家主揮毫潑墨的手法也是一絕!”
季荒說道:“你這小子,嘴巴還真是越來越甜了!”
研好磨過後,童子趕緊遞了過來。
季荒說道:“你先出去吧,我想獨自待上一會兒!”
童子哪敢說個不子,連忙說道:“家主,您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童子走了以後,季荒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拿起了毛筆,在紙上奮筆疾書的寫著。
書法雖然龍飛鳳舞,但卻有章可循,一切看上去都是很和諧。
寫完信後,季荒把信裝裱,在信封上寫道:“徒兒景川親啟!”
季荒又拿出了一份劍譜,然後仔細的抄寫著。
從天亮抄到天黑,又天黑抄到天亮,季荒終於把這一切都處理好了。
童子也是在外面守著,絲毫不敢怠慢,一步也不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