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吃過早餐,我和胖子又回到房間帶上揹包,屁顛屁顛的就到了前臺。
我把房卡遞給了前臺,說了句:“我要退房!”
只見前臺裡慢慢的伸出一個腦袋,和一隻手接過房卡,說:“請稍等!”
我剛想跟胖子說這服務態度跟昨天晚上不一樣啊,這才發現這前臺根本就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應該是輪班吧。我說呢,一個晚上還能換個態度!
他辦完手續,把壓金和身份證遞迴還給我,上下打量著我們一會兒,笑著說道:“你們這是…要上山?”
我伸手接過壓金和身份證隨手塞進錢包,對著他點了點頭。
他見我點頭應是,便又說:“今天天氣不好,怕是有暴風雪,我勸你們還是等天氣好點再走的好!”
我剛想回答,一旁的胖子就搶話,冷笑說:“你這是想讓我們多住兩天,好多賺點錢吧!”
那人聽胖子這麼說,也沒生氣,隨即又說:“這位先生,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好心勸過了,我良心過的去!”
胖子還想說什麼,被我攔住了,直接拉著他走向大門,邊走邊說:“有些事情,看透不說透的好!”
兩人剛走出大門,一陣涼風就韓我們吹了過來,大到什麼程度,這麼說吧,要是我再輕點,都能把我帶著走。
我抬頭望了看天,只能看到片片白雲鋪完天空,根本就看不到太陽。我見狀便問胖子說:“怎麼辦胖子,前臺那貨好像說得是真的!”
胖子自己抬頭又望了眼天,罵道:“我哪知道,你要是臉皮厚咱可以回去,看那前臺用什麼眼神看我們。”
我回頭看了一眼旅館裡,發現那前臺還在笑著看著我們,給我的感覺就是在嘲笑我們。我和他對視了一眼馬上又躲開他的眼睛,轉頭跟胖子說:“算了吧,我丟不起這個人!怎麼樣,硬著頭皮上?”
“走吧…”
兩人硬著頭皮走到山腳下,我把胖子攔停了下來,說:“你要往哪走,你不等我上羅盤啊?”胖子聽了點了點了頭,一拍腦袋,說:“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我沒理胖子,自顧自的從包裡拿出羅盤和姍姍給我的毛髮。我從中抽出數根,夾在一道黃符間,咒一記咒,把黃符燒在羅盤中間“急急如律令!”
話音剛落,只見羅盤的指標飛快的轉動起來,就跟那開到100邁的汽車似的,攔著攔不住。轉了有那麼十幾秒,只見羅盤的指標突然間定住,沒有任何的緩衝突然定住。
我順著指標定住的方向望去,指標指向了山頂,根本望不到頭。因為海拔高的原因,到了一定的高度就只能看到霧,而且長白山上上部分都是雪,一片片的白雪看得我有點暈炫。
招呼了一聲胖子,兩人就跟著指標往山上爬,剛開始的路還好走一點沒有雪層,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我們兩人好像都已經沒有了時間觀念。
慢慢地,地面的雪層越來越厚,天氣也越來越冷,我就不明白那個姍姍他哥閒得蛋疼來這裡旅什麼行,這不就是來作死的嘛。
最後冷得我是實在是受不了了,便招呼著胖子停下來,抽支菸暖和暖和。其實抽菸根本暖和不了身體的,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一支菸抽完,我感覺好像是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