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概十一二點吧,對於我們這種沒上午的人已經夠早了。我收拾了日常用品和各自的法器,一人帶一揹包就到了飛機場。
下午兩點的飛機,晚點到四點多才到機場,等到我和胖子兩人在候機廳打起了撲克牌。
“對三!”
“要不起!”
“對四!”
“王炸!”
“過!”
“對五!”
“………”
打了沒兩圈被保安過來叫停,牌還被收了,才不玩的。
………
兩人把揹包拖運後上了飛機,我就暗罵著手機又不能玩,牌又被收了,我又跟胖子抱怨道:“胖子,這幾個小時怎麼過啊?”
胖子一臉幽怨的看著我,大聲罵道:“我哪知道去,就是去廁所擼管也得給張圖啊!”
胖子一說完,周圍的乘客全部看了過來,一臉的鄙視,要說什麼感覺呢…這麼說吧,就跟在上下班高鋒期,在擁擠的公交裡放了個響屁,其他乘客那眼神和現在看胖子的一模一樣。
我見狀尷尬跟周圍的人笑了笑,又馬上在胖子耳邊小聲說道:“你能不能小聲點,怕人家不知道你單身是怎樣!”
“我說的是實話嘛!”胖子又大聲的說了一句。
“行了行了,你還是別說話了,睡覺吧,不然到山上還指不定有沒有得睡呢!”我招呼了胖子一聲,自己就先睡下了。
突然,有一個空姐朝我走了過來,我看著那空姐的臉,越來越覺得臉熟,看了一會兒,那空姐已經走到了我跟前。我這才想起來,這不是姍姍嘛,她怎麼會是空姐。
我剛想開口打招呼,就見她雙手對著我的脖子就掐了上來,“咳…咳…”我對掐得喘不過氣喘了兩聲,隨即伸手想把她的手拉開,卻怎麼也打不開,而我已經喘不過氣了。
這時,我耳朵突然傳來了胖子的聲音,我這才被驚醒,睜開眼睛,發現我的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我才知道,原來是一場夢。
我驚魂未定,而一旁的胖子卻一臉的鄙視,笑罵道:“做個夢都能差點把自己憋死,你小子也是個人才!”
我聽完還是一臉茫然,應該是還沒睡夠,而胖子見我這樣又說道:“還沒睡醒啊,已經到了,走了。”說著就拉著我走。
下了飛機,天已經完全黑了,兩人拿回了揹包就出了機場,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就直接奔向長白山。
到了長白山山腳,考慮到天色不早了,不便直接進山,就在山腳下找了個小旅館,便走了進去。
兩人到了櫃檯前,前臺一個男的正嗑著瓜子在那用手機看影片,頭都不抬就不耐煩的說道:“幾個人?身份證給我!”
胖子見他這態度,握的拳頭就想上去揍他,被我攔了下來,並使眼色說不要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