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韻忽然對著八位雲臺部眾說道。
其中七人應聲而動,腳下踏出一套幾極為玄妙步伐。身形閃動之間,改變了先前的站位。這七人從先前圍城一個圈,變做了近似於一條直線,橫在太上河三人面前。
劉睿影仔細看著雲臺部眾的這般變化,發現他們的身形站位竟是和頭頂的北斗一模一樣。
北斗七星,人盡皆知,但云臺部眾卻有八人。多出來的一人面對著太上河三人,腳下奮力一蹬,身子便朝後飄去,落在了李韻身邊。
“臺伴大人,若是真和太上河撕破了臉面,咱們卻是不好離開!”
這名雲臺部眾對李韻耳語道。
“莫慌,我有打算!”
李韻說道。
“不知懷蕾臺伴身在何方?”
這名部眾接著問道。
此刻多一個人,便能多一分勝算。
在此地的幾方目前都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那比拼的便是氣勢與心境和。
誰先沉不住氣,那無需他人動手,便已然輸了大半。現在這般僵持的狀態是因為無論是太上河也好,李韻也罷,都還沒有下定最終的決心。太上河對李韻背後的東海雲臺當然是有所顧忌的,而李韻卻是也不想讓自己委身於太上河一事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到時候對東海雲臺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
“我當然記得咱們的協議!”
李韻朗聲說道。
聽聞此言,太上河三人卻是神色一鬆。起碼李韻還願意和他們說話,這便是好的。太上河說到底還是個做生意的地方,最講究和氣生財。倘若能夠化干戈為玉帛的話,那邊是再好不過。
“既然李臺伴記得,那一切好說。”
太上河中人說道, 卻是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我們既然有協議,那便算作是盟友。不過我並不需要你們的幫忙,只要你們答應不插手我的事情就好。”
李韻說道。
太上河中人聽李韻這樣說來,顯然心中也很是糾結。他們三人既然來了這裡,即便不會動手,但也不能落了太上河的顏面。可眼前李韻如此強勢,卻是讓他們三人極其為難。
“不知李臺伴是要做什麼?”
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要問問清楚。
“殺人!”
李韻斬釘截鐵的說道。
還不等太上河中人回答,身後那位划船老頭兒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便開始劇烈咳嗽。
“不是給你說了,抽菸的時候別說話,也別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