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穿著這件鐵蓑衣,卻是都不會差距到冷熱。
這汗水來的不僅很是莫名其妙,更是有些詭異……
“老大,你怎麼了?”
身邊兩人壓低了嗓音問道。
“沒事……沒,沒什麼……”
為首壇庭蓑衣客有些結巴的說道。
無論是從他的神情還是語氣,都可以看出他並不是一副沒事的樣子。
他把手上黏糊糊的潮溼汗水在衣角上揩乾淨,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握住劍柄。
心中有個疑惑再慢慢醞釀著成型,可是他卻盡力不去思索。
這是恐懼。
為首壇庭蓑衣客清楚那疑惑的答案,但他卻不敢面對。
因為恐
懼。
這恐懼相比於汗水來說,還不至於那樣莫名其妙。
方才那一瞬,什麼都沒有發生。
除了華濃的一劍。
“現在我出劍了,你還能說出那樣大言不慚的話嗎?”
為首壇庭蓑衣客高聲問道。
華濃歪著頭,望著他,並不言語。
只是覺得這人與先前的感覺很是不同。
具體是哪裡,他也說不出來。
一種朦朧的感覺而已,感覺總是不能作數的。
終了,華濃對著他點了點頭。
隨即再度出劍。
這一劍,要比先前的更快!
若是先前那一劍,還能看到寒光綻放和消逝的過程。
那這一劍,卻是連光芒都來不及綻放。
華濃的劍,竟然快過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