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出劍,和你停下有什麼關係?”
為首壇庭蓑衣客接著問道。
“沒有出劍,便是手無寸鐵之人。這樣的人,我不殺,因為不公平。”
華濃搖了搖頭說道。
“難道我不出劍,你就自認為可以殺了我?”
為首壇庭蓑衣客眯著眼說道。
“你出劍了我也可以殺了你。”
華濃說道。
一轉眼,他的劍,已經收到了腰間。
和先前未出劍時,懸掛的位置與角度沒有任何變化。
為首的壇庭蓑衣客神情輕蔑,用力的勾起嘴角想要笑笑,但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微風起。
他覺得自己脖頸後傳來一陣涼意。
這個天氣,是不該冷的。
更何況日頭正在努力的升高,即將到達午時。
一日內的正午,不管在什麼季節,都該是氣溫最高的時候。
春天向來都會只刮東南風。
這是暖風。
暖風配上高昂的日頭,怎麼會有涼意?
為首壇庭蓑衣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後方,隨即有些呆滯……
他的手感覺到了一片黏糊糊的潮溼。
豔陽高照,沒有下雨。
這潮溼之可能是汗水。
他竟然出汗了。
而且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時候,出汗了。
這是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身上的鐵蓑衣雖然很重,足足有百來斤。
但他卻早已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