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說道。
李俊昌皺著眉頭略微思忖了片刻,卻是就明白了老闆娘話中的意思。
床上能做的事,除了睡覺還有什麼?
但凡是已經學會了自己用筷子吃飯的,都應該知道。
“真是不知脫去鞋子還有這般妙處……”
李俊昌說道。
在他印象中,只見過一個女人脫鞋子。
那就是她的母親。
每當她母親拖鞋子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定然是又闖禍了……
不到一個時辰,鴻洲李家上下就能看到這位大少爺捂著屁股,腫著臉從房裡出來。
有時候脖子上還會有半個鞋印。
“不同的女人自然有不同的意義。”
老闆娘說道。
李俊昌點了點頭,這一點她很是承認。
他就覺得,的發洩和精神的依戀是兩回事。
兩者不矛盾,也互不妨礙影響。
“畢竟是老熟人了……就不能友好一些?”
孫德宇躲開了迎面飛過來的鞋子後說道。
“上次已經與你說的極為透徹。你我之間,兩不相欠!如果你仍舊執意要如此的話,我會殺了你的,不關你是誰,何種身份。”
月笛說道。
孫德宇在心裡暗暗咒罵了一句他的王爺……
本以為這次護衛震北王上官旭堯來到礦場是個極為輕鬆地活計,沒想到這小小的礦場之中卻是匯聚了八方神佛,一尊比一尊不好惹。
這其中,偏偏又是最難以對付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月笛這人,軟硬不吃,水火不容。
一門心思的,只有自己的想法。
天下間最好對付的是兩種人。
一種是死板教條,做什麼事都要認個理字。
這樣的人只要你嘴皮子上的功夫到位,到頭來定然是能把他說的服氣到底。
另一種是毫無原則,只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