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究說道。
斷情人卻是拿起一壺酒,仰脖一飲而盡。
斷情人說道。
“愛喝酒不等同於能喝酒。我有酒單,但是沒有酒量。”
整個身子都被刺激的有些麻木。
喉頭還很痛。
辛辣的酒水入口,順著喉頭流入腹中。
宛如吞下了一根燃燒的蠟燭。
因為只有當他感覺到同感的時候,才能發現自己的精神依舊停留在這副殘破髒髒的軀殼中。
痛感對他來說是一種驗證。
不過斷情人喜歡疼痛。
有時還會主動地去製造一些皮肉之傷來讓自己嘻嘻體會。
斷情人也不敢多用。
畢竟這痛感多了,反而會更加麻木。
驗證之後的舒爽能夠成為他短暫的放鬆。
這來之不易的放鬆很是珍貴。
“喝的這麼急……我可是不能和你拼酒。”
張學究說道。
到了最後,難免什麼都沒有。
即感覺不到同,也失去了舒爽和放鬆。
張學究讚歎道。
“真正喝酒的人是不會挑酒的。這世上只要醉人的酒和不醉人的酒,卻是沒有好酒賴酒之分。”
而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緩緩的咂了一口。
“這酒不錯!”
反觀張學究這邊,卻是一杯都尚未喝完。
“看來這酒是沒法喝了……”
斷情人說道。
兩壺酒被頃刻之間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