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劉睿影開不了口,他還是放不下這最後一點點的自尊,朝著白衣人開口討酒喝。
劉睿影伸手從懷中取出了那本《七絕炎劍》。
他懷中有兩份。
一份是原版,一份是他的手抄版。
他看著封面上的字,把這兩本《七絕炎劍》全都朝前一扔。
“你也是想要這個吧。”
劉睿影說道。
“這是什麼?”
白衣人離得遠,又是背光,沒有看清上面的字。
“《七絕炎劍》,難道這不就是你們的目的嗎?”
劉睿影說道。
“我對旁的都沒有任何目的,我的目的只是你。”
白衣人說道。
“《七絕炎劍》是好東西,可惜對我無用。”
白衣人搖了搖頭說道。
他的修為已經大成,卻是沒有必要再更改功法。
即便是名震天下的寶物放在面前,卻也是不會有絲毫動心。
因為他的自尊,已經無需在用這些支撐。
他的虛榮也已和這天神耀九州的境界修為一樣,達到了極致。
最為極致的虛榮,就是無慾無求。
得到的就是安穩。
到手的已是最好,又何須去眷戀羨慕其他?
但是劉睿影卻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小小的中都查緝司省旗,卻是有何能耐,讓一位天神耀九州親自出馬來擊殺自己。
一個地宗境的冰錐人已是讓他險象環生,幾次三番差點殞命當場。
雖然說獅子搏兔,亦是全力以赴。
但野獸沒有思考。
他們並不會像人這般最佳化自己的行為。
任何一位天神耀九州,都不會是獨來獨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