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能生蛋讓我果腹,狗能護院讓我安穩,人能做什麼?”
霍望竟無言以對,不由得側過了身子。
張學究揚長而去。
“是匹好馬!”
集英鎮,中軍行轅內。
劉睿影盯盯的看著自己放在案几上的密函出了神,直到一杯清茶放在眼前才讓他迴轉過來。
還未等賀友建開口,劉睿影就搶過話頭把密函中的內容讀了一遍。
“哦,既然說我通敵,不知查緝使大人有何憑據?”
“查緝司風聞言事,先斬後奏,此為五王特許,何須憑據?”
“既然如此,在下便和查緝使大人走一遭。相信中都查緝司定會還末將一個清白的。”
賀友建慷慨起身,卸掉自己的配劍說道。
“只是正值戰時,軍中事物繁多,在下需要有所安排。”
劉睿影點了點頭。他無法拒絕這個要求,更難以理解賀友建的痛快。看著賀友建對兩位府令安排著事情,他搓了搓手頭皮有些發緊。
丁州府內。
“嗚嗚嗚,我的兒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嗚嗚嗚……這可怎麼辦才好……這不是要了我老命嗎……”
樸政宏跪在床旁,鄒芸允扶著床沿望著重傷的湯中松痛哭不止。
“你說,這該怎麼辦!那個天殺的小賤人是誰?給我去找!我非活剝了她不可!”
看到獨子如此,湯銘心裡自然也不好過。其實在鄒芸允大吵大鬧前,他就已經將經過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夫人,稍安勿……”
“稍哪門子安?勿你他媽的躁!我告訴你湯銘,要是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別想好過!”
事到如今,這鄒芸允是將火氣傾盆洩到湯銘身上了。
如若不是那日在議事廳駁了兒子的顏面,他能賭氣去哪邊界之地嗎?如果不去又怎會受如此重傷?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是他不該罵!
湯銘猛然被如此衝撞也是心中窩火。
兒子受傷雖重但是傷不致死,最多是折損了點血氣。以他平時吃的那些大補之物,這點血氣和降火沒什麼兩樣,就是這小子身子骨太虛才會如此嚴重,至於湯銘考慮的是另外的事。
他望著兒子慘白的面容,一個疑慮在心中緩緩升起。這種年頭一旦產生,可就再難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