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會有什麼後果?你可以隨便出去玩,離婚也可以,我隨時配合。”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冷冷清清的說。
“蘇離,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江南三步並作兩步的奔過來攔住了我。
“你自己不清楚為什麼嗎?”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頓時愣住了。
“你難道沒有生理需求嗎?”他低聲責問我。
“對你,沒有!”我不懼他的施壓,冷冰冰的說。
他頓時就憤怒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追問道:“把話說明白了,你是不是有情人?”
我看著他,又看了看他抓著我的手。
他卻因為盛怒而不在乎我那威脅性十足的眼光,繼續追問道:“你說話!你是不是在外面一直都有情人?”
我望著他,一字一句的破回答道:“我記不清楚了,難道你知道嗎?”
他的興師問罪,被我的一臉茫然打擊的潰不成軍。他的眼神冷了下來,隨即鬆開了我的手。
他咬牙切齒的說:“蘇離,不管你有沒有情人,千萬別讓我抓到把柄!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只許他滿山放火,不許我半夜點燈。他這個人的佔有慾,我真的是至死不敢忘。
而我的骨子裡,有著死不悔改的叛逆性,那是從小時候被送人扶養就養成了的。
任何人,不要勉強我做什麼,否則我可能會寧死不屈。
我是蘇離,蘇離當然就是這個樣子的,冷倔冷倔的一頭活驢啊!
我沒有回應他什麼,徑直開啟書房門走了出來。老王大姐就站在書房門外,似乎也不怕我知道她剛才一直在偷聽。
她慢吞吞的尾隨著我回臥室休息,我和她都沒跟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李老師道晚安,李老師也只是看了看我們兩個人,同樣沒說話。
終於在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我感到了強烈的身心疲憊。
可是我知道,一到了晚上就開啟話匣子的老王大姐不會就這樣放過我的,肯定還要問一些她感興趣的問題。
果然,打地鋪的她在小夜燈的昏黃燈光下開口了。
她說:“幾年前我護理過餘先生,那時候我就知道他有個心上人,還會時不時的過去看他。”
時不時的過去看他?時不時的過去看他嗎?我安安靜靜的聽著老王在那裡自言自語的找話題。
“但是我從來沒見到過他的那個情人,因為每次情人要來的時候,他都會給我們放假。”老王大姐繼續說道。
“不止你一個人護理他嗎?”我突然問道。“他那是怎麼了?還需要不止一個人護理?”
老王大姐老半天才說道:“蘇老師,我還以為你就是他的那個情人呢!原來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啊!”
不知者無畏,無畏者快樂。我寧願一直如此,什麼事都要學會過去和忘記,但是對於我來說,唯獨安旭不可以被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