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指了指角落裡面,還沒有鋪床墊的上鋪,大喇喇的說道。
秦陽鄙夷的瞧著杜天:“譜挺大啊?”
“開玩笑?我杜天能沒譜?”杜天身後跟著一位中年西裝男,他回過頭,說道:“你回去吧,這裡的事情我自己搞定就行了。”
“嗯!那我先走了。”
西裝男離開。
杜天再次回過頭,朝秦陽怒了努嘴:“喂!說你呢,趕緊給我將床單鋪好,收拾好了,這就是你的。”
說著他從皮夾子裡掏出了兩千塊,扔在了桌子上面:“速度點啊!我這個人就是喜歡速度,如果你快一點,錢就歸你了。”
“哦!”秦陽冷眼掃了掃杜天。
站在電腦旁的閃舞出來打圓場:“唉!這位同學,我們寢室已經滿了,你去別的寢室瞧瞧,這錢,你也收起來,我們有生活費。”
“放屁!老子就是這個寢室的,趕緊的,跟你說話呢,床鋪給我整好。”杜天是想給寢室的人一個下馬威。
秦陽擺了擺手,示意閃舞別管了,他笑呵呵的說道:“行啊!不就是整理床單嗎?你這些錢,少說也有個千把塊吧?”
“知道了還不去?”
杜天囂張的笑著:“跟著我杜少混,好處少不了,如果不跟著我杜少混,哼哼,那就是死路一條。”
“行!既然杜少都發話了,那我幹不就行了嗎?”秦陽伸手抓過了兩千塊,放在了口袋裡面,麻溜的從行李箱裡拿出了床單,脫掉了鞋子,上了床。
軍隊出來的人,疊被子那可是一絕,沒兩三下,床單已經撲得通暢。
衛超和閃舞,此時已經瞧不起秦陽了,覺得這個傢伙長得挺有男人味,怎麼做人卻像個娘們,膽小懦弱,撿錢眼開。
偽文藝青年曾峰冷眼瞧著秦陽,搖頭晃腦的說道:“某位詩人說過,不為五斗米折腰,一個男人,拜金主義這麼嚴重,正是令人作嘔。”
說著他還對秦陽作出了捂嘴欲嘔狀。
杜天叼著菸捲,笑得肩膀直聳:“酸書生,那你說說看,到底啥才是男人?”
“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身死人不倒!”
曾峰站了起來,猛瞧著杜天,有一種刺客血濺五步的感覺。
杜天回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曾峰的臉上:“草泥馬的身死槍不倒!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咋樣跟我鬥。”
曾峰也怒回了一記,抽向了杜天。
呼呼。
立刻,門口又衝進來了兩三個人,都是杜天帶過來的保鏢,將還沒有抽到杜天的曾峰按在了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