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學生絲毫不羞澀:“哦!最近小清新的毛片看膩了,來點刺激的。”
看膩了,膩了。
秦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的,這群學生,果然是好玩又奇葩,以後的擔子,還任重道遠啊。
“哥們,你看不看?”
“切!”秦陽鄙夷的瞧了一眼顯示屏,走到了陽臺上:“等哥搬把凳子哈。”
男學生的額頭全是黑線。
在兩人一起欣賞毛片一兩個小時後,已經瞭解清楚了,這男生的名字叫閃舞,是哈爾濱人,雖然人高馬大,但因為長相有些抽象,至今還不知道初戀是什麼感覺。
他家境一般,不窮也不富,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毛片。
秦陽聽閃舞說,只要一看毛片,他就能夠見到曾經暗戀的女神。
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寢室裡又來了兩位同學。
一位叫衛超,是個貧困生,身子曬得黝黑髮亮,被子破破爛爛,但洗得十分乾淨。
衛超進來了就將位置整理得非常整齊,一言不發的坐著,用不知道是哪個垃圾站裡撿來的電腦玩起了蜘蛛紙牌。
秦陽衝衛超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而第二位進來的傢伙,叫曾峰。
曾峰是來自江南的爺們,擁有江南獨特的靈氣,兩隻眼睛帶著一絲絲清明。
他是個書生,進了寢室,收拾好了床,往上面一躺,就開啟了一本《時間簡史》。
邊看邊激動,少不得吟詩一首:“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秦陽皺著眉頭,這詩,似乎和時間簡史一點點關係都沒有,看來這曾峰是個偽文藝青年啊。
見宿舍四人都到齊了,閃舞站了起來,憨憨的揮了揮手:“喂!大傢伙都到齊了,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啊,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哈哈!天之涯,地之角,芳草碧連天,我發現我們四個人相會的日子,很有詩意嘛!”曾峰合上了書,爬了起來,再次吟詩一首。
秦陽捂住了額頭,這都哪跟哪啊?
吱呀!
門再次被推開。
一位帶著鑽石耳釘,油頭粉面的傢伙,鑽了進來。
“我叫杜天,你們可以喊我杜少。”杜天進來就囂張得很,將行李箱往秦陽面前一擱:“去,給哥將行李箱提到角落去,然後把裡面的床單給我拿出來,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