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蕭雨晴嚴肅的臉，唇張了張，“他，難道……”
大概是知道唐子衣猜出了什麼，蕭雨晴垂眸道：“他對自己下的最後一道指令就是，忘記這個催眠術，永遠不解開。”
“……”
果然。
沈閒對自己，還真是夠狠的。
因為催眠術本來有矛盾性，不能永久地控制人，並且要受制於施展人。
那麼，如果永遠忘記催眠術，連施展人自己都不記得，那就真的沒人可解。
沈閒的記憶和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連同他三年來的催眠術研究，一起深埋腦海最底。
永不見天日。
……
“不會吧……”
秋凡離嘶了一聲，被驚嚇一樣地看向床上的沈閒，“公主閒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乖乖哦，他這麼做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嗎？”
畢竟催眠術不解的話，將會永遠存在，那沈閒肯定會被反噬的。
花羽茜說到這裡，冷冷道：“催眠術根本不可能永遠控制一個人，沈閒也不可能永遠忘記催眠術，不久前，他對沐沐施展過對吧？”
“對對對！！”
秋凡離猛點頭，“我本來還覺得奇怪嘞，沐沐怎麼會忽然轉性了呢，鬧大半天才知道，是沈閒的催眠術改變了沐沐的記憶，可是不對啊，你不是說沈閒對自己下的命令是，永遠不會記得催眠術嗎？”
“對，”花羽茜平靜的說，“他能對沐沐施展催眠術，只說明瞭一點，當初他對自己施加的暗示，已經失效了。”
沈閒重新想起了催眠術，當年的命令已經沒有效果了。
這再正常不過，因為一再強調，催眠術是不可能永遠存在。
秋凡離找了個牆角蹲著，滿腦袋問號，“……媳婦兒，我還是不太懂，你說沈閒對自己的催眠失效了，那和他現在陷入昏迷有什麼關係？”
“有。”
花羽茜看向沈閒，慢慢的說，“沈閒當年對自己一共施加了兩條命令，第一條，徹底忘記當年的事情，包括他被變態抓走，也包括他殺了那個人，第二條，是忘記自己會催眠術，第二條是對第一條的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