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有關係嗎?想抓我就抓我,哪那麼多廢話啊,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跟陌生人說!”張月不耐煩地回答道。他現在覺得只要還有嫿迪在身邊,就有機會逃跑,不想再多說無用的話。
“我叫杜青,我父親是杜浩然。”
“什麼?”張月甫一聽到有些震驚,但是回想一下,這人和路上的平民、市場門口的武尉以及邸店裡的那些食客都不太一樣,看起來更冷靜一些。他父親如果是杜浩然,那麼他沒有吃過生活在陽山的奇畜可能性更大一些。
“你說這個幹什麼,我並不想認識你。”
“我也不想認識你,但是抓你這件事兒似乎和我父親有些關聯不是嗎?”杜青這句話所含的資訊讓張月摸不到頭腦。
張月不太明白,如果這句話的意思是,杜青知道父親杜浩然和大巫祝萬啟串通一氣想要抓到自己,那杜青為什麼要說出來?如果杜青並不知情,那他口中所說的,“和我父親有些關聯”指的是什麼關聯?
正當兩人對峙,張月還思考之際,又一道藍色的人影從張月身後出現,緩緩走到了他面前,是那個藍衣女子。
“張月,去陽山山上。”藍衣女子冷冰冰地說道,“今晚山神會醒。”
“去山上?晚上山神都要醒了,還要我去山上幹嘛?難道真的要拿我作祭祀的祭品?”張月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們這些人是不是都有毛病,我找你們惹你們了?我就想帶著我的書四處遊一遊,你們到底都盯上了我什麼東西?”
“盯上了你血脈裡收藏山神的能力。”杜青和藍衣女子竟然不約而同地說出了一句令張月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收藏什麼的能力?”張月又懵了,他感覺自從出了家,出了景縣,他時刻都保持在疑惑的狀態。
“別問太多了。”隔在杜青、天狗和張月中間的藍衣女子說,“你現在就上陽山,從城北門出去,他們不會攔你的。”
說不出話來,甚至腦子都停轉的張月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剛剛逃跑的時候還想著去找這位藍衣姐姐,如今她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最好還是聽她的話吧,不然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杜青和藍衣女子都沒有動,也沒有再說別的什麼,只是看著張月離開了巷子,朝著城北跑去。
只留下了一陣兵器交接的叮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