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好似說到了傷心處一般,淚水不由啪嗒啪嗒的留下,灌入那貓的白毛之中。“母親甚是喜愛小尋,現下小尋出了事情,讓我如何對的起華桑公主?如何有臉回府見母親?”
瞧著柳小姐傷心,一旁的華雲悠面上浮出一抹不忍,趕忙上前攙扶住柳小姐,開口安撫了幾句。
“青青莫要傷心了。”
德懷王心中也覺這不過乃是一件小事,不過是隻畜生罷了,死了不就死了?
只是瞧著柳青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德懷王便覺得甚是頭痛,若是平常他早就讓人轟了出去,但這乃是柳家嫡小姐,這事既然是捅到了他的面前,他自然不能不理會,目光剎那之間挪動到了一旁傻傻站著,瞧著柳小姐啪嗒啪嗒流淚的環兒身上。
“環兒,你可見過這貓?”
環兒的目光挪動到地上那貓的屍首上,猶豫了片刻,不由點了點頭。“見過。”
聽到環兒如此說,德懷王的目光登時深了一些。
還不等環兒反應德懷王的神色為何變了一變,便聽德懷王沉聲質問。“聽青青說,這貓,乃是你親手交送到她手中的?”
環兒終是反應慢一拍的回過了神,猶豫道。“是。”
“但是這貓送回柳小姐手中之時,還是活的。”
柳小姐聽聞她如此說,不由抬頭瞧了她一眼,情緒激動道。“你竟是還狡辯!”
“小尋橫豎不過是抓了你主子一爪子,你竟便忍心將它直接藥死?”
......
雲蓁清醒過來之時,只感覺手下溫熱的觸感十分舒適,她不由的伸手撫了一把。
“醒了?”在她察覺到手下觸感不對之時,她便感覺到了榮故胸膛處的震顫,與耳際低低傳來的酥麻感。
雲蓁微微一怔,緩緩從榮故的胸膛處離開。
便只瞧見榮故身上的衣裳已經被弄得亂七八糟,衣襟被用力撕扯開,露出光潔的肌膚。
而那白皙的胸膛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吻痕一直延伸到他的脖頸處,而她的一隻手,還輕輕撫在他的胸口處。
兩人貼的及近,雲蓁甚至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過來的,燥熱的體溫。
雲蓁腦中嗡嗡作響,暈厥前的所有記憶盡數回籠,一抹粉色悄然浮上她的面頰耳畔,也不知是羞是惱。
她嘗試著動了動身子,發覺自己並無異樣,裘褲還老老實實的穿在她的身上之時,她不由怔然抬頭,對上了榮故那雙帶著幾分戲謔的眸子。
而後反應明顯是慢了半拍,驚異不定的開口道。“你。”
榮故抬頭瞧了她一眼,旋即緩緩抱著她遊至岸邊,將她身子一託,放在岸邊大石上,而後極為自然的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便出了水。
而不遠,在雲蓁伸手便可觸控到的地方,放置著一身乾淨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