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深呼吸:“什麼事?”
“拿套睡衣。”
許桃再忍,咬牙切齒去次臥給他找了套睡衣。
開了門遞過去,沒人接,許桃叫秦桉的名字,話音還未落就驚呼一聲,被人拽了進去。
“混蛋!你幹嘛!”許桃才知道被戲耍了。
秦桉漫不經心地把人摟住,很詫異似的:“叫我回來不是為了這個?”
“忙前忙後的獻殷勤,我大發慈悲,願意賞你一次,怎麼樣?”
“當然不是!”許桃氣極,奮力地推他,“誰要跟你做那種事!松開!”
秦桉冷冷地笑,看她這倔脾氣,就火沒處發,秦桉突然把人抱起,然後就丟入了浴池,許桃尖叫一聲,跌倒在裡面。
秦桉居高臨下看著她,許桃藉著熱水的掩映,無助地哭出來,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緊緊扣著浴池兩側站穩。
她這麼狼狽,全是被秦桉害得。
混蛋!
“那是我誤會了,以為你想和我洗個鴛鴦浴。”
秦桉頑劣地笑:“原來不是啊,那找我做什麼?我們都分手了不是嗎?”
許桃指著他:“你是不是......是不是在背地裡找人陷害燦燦的父親?”
“你只傷害我一個就可以了,別牽扯我的朋友,讓人瞧不起。”
秦桉愣在那,手裡捏著許桃的浴巾,頑劣的心思沒了,就想把她抱出來擦幹淨,但剛泛上來的丁點兒憐惜之情,隨著這句話,退潮一般撤走。
他眯著眼睛看許桃,濕透了還這麼漂亮,出水芙蓉似的。
高貴,純潔,是他一度捧在手心裡呵護的珍寶。
發誓珍藏一生的明珠。
卻原來,在許桃心裡,他一直就是這種人,背地裡搞鬼,無論做過多少對她好的事,都掩蓋不了骯髒的本性。
秦桉簡直是痛徹心扉,咬著牙道:“我很像這種小人,對不對?”
許桃因為冷,還有些發抖:“難道不是麼?你什麼手段用不出來。”
“休學,讓蔣翊走,不都是嗎?”
許桃心冷得厲害,沒想到秦桉變本加厲。
這滋味兒真難受,到現在,許桃都有種雲裡霧裡的失控感。
太不真實了,竟然因為一點兒小事鬧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