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訊號的白芨忙把自己師父忽悠走,別成天跟鎮上大黃似的盯著自個主人。
等等,這句話怎麼也怪怪的?
白芨糾結半晌試圖尋找哪不對,還是放棄了。
師父當狗就當狗吧。
看他樣子是巴不得。
銀清扒拉著門框,又多看兩眼才不情不願被白芨拉走。
垂下枝末不再亂晃具有攻擊性。
岑讓川鬆口氣,胡亂答應,又前言不搭後語應了嚴森幾句。
“我雖然技術不行,關鍵時候比你表弟至少能派上用場……”
“啊對對對,今早包子不錯。”
嚴森:?
她在嘲諷自己還是不想跟自己說話?
岑讓川回過神來,忙轉移話題:“哦對,還有件事,那個校醫兼心理醫生……”
她話沒說完,嚴森冷哼一聲,不屑道:“那老玻璃還在那幹?別是又拿著百度文件下載下來的東西讓學生照填,然後他再根據得分情況去網頁上找答案。”
“欸?!”岑讓川靈光乍現。
她曾經掃過那張表格,忙打出幾個關鍵詞在網頁上搜尋。
往下劃拉幾條,找到那個文件,點選開啟,七天超值享,只要兩塊錢!
嚴森湊過去看,忙說:“對,這條。我們也是畢業後有手機無意中找到的,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是校長親戚。我們那一屆都預設小病靠不上,大病去醫院,他連證件都是買的,高中都沒畢業就混進了學校當校醫,一個人領兩份工資。”
“……要不要給白芨轉校?”岑讓川憂心忡忡。
嚴森不自覺就把手輕搭在她肩上,安慰道:“別想這麼多,我剛剛跟白芨聊了下,她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而且別看校醫不行,班主任還是很厲害的,她教過這麼多學生,清華北大的都有很多。要不是校外輔導抓得嚴,她一節課時薪至少要這個數。”
說完,他張開五根手指。
“這麼貴!”岑讓川瞪大眼睛。
“是呀,不過她到退休年齡,估計白芨就是她帶的最後一屆。”嚴森也曾是班主任帶出來的,當時年少覺著老師過於嚴厲,上了大學出了社會,才知道總是板著個臉的班主任究竟有多用心教他們。
學習上雖然總拖堂補課,但也是一遍遍不厭其煩把晦澀知識轉換成他們感興趣的話題灌進去,偶爾幽默一把,也能變成進入考場後瞬間想起的記憶點。
生活上,嚴森沒有住校過,只是聽同學說過班主任很好,總會自費買水果牛奶給她們。
她們就著白芨上學這個問題討論大半日,不知不覺已經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