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擺捲起,露出半截光潔腰身被亞麻色魚尾褲腰裹住。樹苗被布料遮蓋,卻將束縛它的地界掙出即將破土而出的弧度。
放置長盤上的玉箸甚至自動自覺分開,擺出一副隨時任君品嘗的姿態。
銀清臉色紅一陣青一陣,他不太確定……
以前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手段用多了也不見她用強。這時候他叫停,她更不可能用強,充分尊重他的態度反倒讓他牙癢。
岑讓川剛要下床,腰上就傳來一股力道,死死將她困在這方天地。
她不明所以,拂開他額邊碎發問:”怎麼了?不做的話我帶你去宅子去看看圖?”
銀清越想越不對勁,瞪她:”扶我起來。”
這人怎麼回事?
一會雨一會晴的。
岑讓川打量他臉色,俯身要將他抱起。
還未挨近,一股力道猛地掛上來。天旋地轉間,方位顛倒。
窗外強光傾斜,她看到他披在背上的長發垂落。
銀清把她籠罩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緊盯著她問:”很久之前我就想問你,在沒到雲來鎮之前,你是不是有其他相好的?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
岑讓川眨眨眼,腦子凍結一瞬。
”你說啊!”銀清氣得揪她袖子,恨不得把人提起來嚴刑逼供。
剛見面就亂吃飛醋。
他現在的架勢就是婚前查情史,岑讓川哪敢老實交代。
光是她和簡尋親嘴那次他都恨到氣暈過去。
”之前……之前忘了……”她含含糊糊回答,不等他再次開口,主動親吻他。
銀清正要燃燒起的妒火立時偃旗息鼓。
後腰繫帶即將被扯開那刻,他聽到她說了句:”遇到你之後就你了,以後也只有你。”
這還差不多。
他被這句話哄得心甘情願躺下,又想起什麼,臉一下子紅透,支吾道:”這次……溫柔點……我,第一次……”
岑讓川努力解開死結的雙手頓住,不可置信地看他。
什麼第一次?誰第一次?
她們不都是老司機了嗎?
銀清難以啟齒,耳尖都快滴血:”我這具身體……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