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能容忍他這麼挑釁?
在宮殿前跪了兩天兩夜,名分沒撈著,腰疼腿疼跪了許久才好。
這段歷史他怎麼可能主動說。
難道光彩嗎?
銀清斷不可能據實交代,好在他現在腦子裡已是一團漿糊,這件事如鳥兒撲扇翅膀,羽翼絲滑擦過樹葉便消失不見。
藉著酒勁,他絮絮叨叨發洩情緒,從以前說到現在,越說越生氣,又抵不住她帶來的快意,嘶啞著嗓子求她快些。
“今天時間有點短?”她不確定地問。
銀清早已聽不清她在說什麼,耳中糊滿漿糊,昏昏沉沉陷入慾念編織大網。眼角淚水不知是太過傷心或是未得到滿足,滴滴落在她肩窩。
酒精作用下,他控制不住顫抖,粗喘著弄髒她手心。
原以為是結束,沒想到還在繼續。
鮫人無語聽著小樓內活春宮,默默挪遠。
七十多度的酒一杯下去已經要命,銀清整整被灌了一瓶。
鮫人承受著連帶副作用,像野貓埋糞,揮著花鏟給自己在花圃裡刨個坑,將胃裡零食一股腦往坑裡吐。
他受不了了,他要離家出走!
好事輪不著他,壞事每次都有他。
鮫人怨氣比鬼還重。
苦等兩個小時,聽著自己主體低吟□□,堵上耳朵,感官又不自覺連同,他只能在後院吹著冷風亂轉。
好不容易等到主屋小樓聲音漸止。
岑讓川匆匆趕來,焦木味簡直要把她醃透。
鮫人無語看她,把自己鱗片交到她手裡。
岑讓川尷尬接過,沒敢看他。
二人沉默走到銀杏樹下,欲言又止。
最後,岑讓川還是選擇閉嘴,動作敏捷上樹。
鮫人抬頭看她,不經意間望見她手上殘留,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洗幹淨再過來嗎!”
“……”岑讓川臉一下子燒了起來,看了眼自己的手,羞惱出聲,“這是殘留的洗手液!”
“噢?哦……”鮫人移開視線,耳尖也燒了起來。
“東南方向在哪?”岑讓川又加了句,“銀清說的,往東南方向跳。”
“別聽他的,往東南方向跳就只能進金庫地庫,進不了墓室。除了東南方,都可以跳。”鮫人伸手給她指明方向,“後院你工作室就是東南方。”
岑讓川點頭,調轉方向,深吸一口氣,猛地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