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恬不知恥地……
請求做小三?
在岑讓川剛和銀清確定關系不到一小時的時間裡。
昏了頭地打破原則,想要和銀清在同一起點上競爭。
兩人走到老宅附近才分開。
回去的路上,嚴森聽到河邊有人說話。
“怪了,剛剛魚鈎上沒掛餌料怎麼就有魚咬鈎?”
“去死,少在這裝。”
兩個釣魚佬一個拉,一個網,終於把河裡那條肥魚撈上岸。
銀灰色的魚在草地上蹦躂,缺水地張鰓,魚嘴也在大張著。
嚴森望著那條被按住的魚,慢慢走回藥堂騎上腳踏車。
臉上涼涼的,還在不斷往下淌,但因為是晚上,所以沒關系。
一切都會變得沒關系。
只是他不明白,明明心裡這麼想著,兩人認識時間也不算長,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腳踏車輪碾過青石板路面。
米色複古休閑鞋也慢慢吞吞走過橋拱。
今夜月色皎潔,撒下的月光經過河面反射到橋底面,從遠處看好似一輪彎月。被風拂碎的河流波光粼粼,如繁星點點。
以前圍巾不在都鬧騰了兩天。
現在外套不在,該怎麼解釋?
岑讓川去拽蘆葦,使勁搖晃幾下,大量蘆花立時從稈上掉下,無數蘆花舞進風裡,她這時才感到有點冷。
光顧著怎麼把場面圓得好看,又不傷和氣,忘了家裡還有隻兇巴巴的小黑貓。
算了,就說走著走著覺得熱,脫下來後不知道丟哪了。
她心虛地走到宅子門口,半天沒敢進門。
自己剛剛找的藉口……應該說得過去吧?
岑讓川猶豫再三,推門進去。
繞過壁照,前院靜悄悄的。
銀清沒在,好兆頭。
他如果真介意,一般就在門口……